“最近新聞上應該有很多關於我的訊息。”
陸青筠:“你之後會搬走嗎?還是繼續住在這裡?”
蘭熄說會賣掉。
陸青筠一時竟不知道怎麼說,如果憑他以前的灑脫性格,肯定會祝福蘭熄離婚快樂,可他一個外人看到那些訊息竟不知用何種語言表達。
在他要離開的時候,陸青筠突然叫住了蘭熄:“xavier,不知道該不該跟你提……我先宣告,應忱確實不是東西,我從認識他的時候,他就不是個東西,所以他現在進監獄是活該,可他之前每次出差,打電話給我,讓我把你約到家裡來。”
“他說你會孤單,那我可以陪陪你,我們認識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其實一開始,我才不想答應他呢?他老是跟我過不去,不過後來他求我了。”
“我聽沈天策提過,你們之間的彎彎繞繞我很多都不懂,不過我之前答應他並不是因為他的面子,而是因為你,我是真的想跟你做朋友。”
“包括當初那個狐狸精aiden,我每次見到他都替你罵過他了。”
“所以以後咱們還能聯絡嗎?就算沒有應忱,我還能夠邀請你到我們家看我的新電影嗎?”
陸青筠說到最後,話語竟有些委屈。
蘭熄一時竟有些語塞。
他們自從結婚之後就少有分離。
應忱曾經一度出差都將蘭熄帶在身邊。
但有時所謂的峰會太過無聊,蘭熄會在酒店等著他,期間就會收到他無數條吐槽的簡訊。
什麼流程彷彿被設計成了無盡的迴圈,怎麼會這麼冗長而乏味,燈光也很催眠,發言的人滿口官腔和套話,毫無新意。
蘭熄如果不回覆他,應忱就會一直一直髮。
直到連會場的盆栽樹都吐槽個遍。
後來為了方便做某些事,蘭熄就以無聊推薦了應忱很多次邀請,陸青筠的頻頻邀約並不會讓他覺得厭煩,相反他其實非常喜歡他的性格。
自信,活潑,開朗,大方。
蘭熄沒想到當初的朋友都是應忱給他安排的。
在陸青筠期待的目光下,蘭熄還是點了點頭,就離開了雲頂。
他從大門出去的,他帶著墨鏡,門口的保安沒有認出他,還同他說著下午好,今日可能會下雨,回來的時候備好雨具。
他不會再回來了。
等蘭熄離開後,陸青筠看著沈天策:“要是你以後跟我離婚了?也會把大部分的財產給我嗎?”
沈天策說:“我又沒犯什麼死罪。”
陸青筠撇撇嘴說,你們這些alpha都不是東西。
輿論的風暴在喧囂中逐漸平息,蘭熄的名字卻如同烙印一般,誰提起他,都討論他的身價在短短數月內飆升至令人咋舌的高度。
唯一一次在公眾面前露面,還是出席在應氏集團的董事會,應氏新的董事長是應宏遠,他不是最大的股東,不過透過股東協議和代理投票,他與公司內部的治理結構和股東之間的共識。
蘭熄對這些並不感興趣。
他想去見一次趙韻璇。
不過會面被拒絕了。
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如此處境,沒有比這更痛快的報復。
蘭熄卻遇到了一個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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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a如今已從應氏辭職,他們坐在咖啡廳裡,她的樣貌似乎與多年前並無二致,依舊保持著那份美豔與優雅,不過如今那股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凌厲氣勢,像極了趙韻璇。
這樣的女人在哪裡都能闖出一番自己的世界。
蘭熄再怎麼討厭趙韻璇,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個相當有智慧和遠見的女人。
u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