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藉口上廁所,把我叫到了外面,他道:“小犢子,一會你進去幫我問那姑娘兩個事,第一個,有沒有物件,第二個,和沒和男人睡過覺。”
我驚訝道:“這種事我怎麼問?”
“你不問,我更沒法問,為老不尊啊。”
我哼聲道:“人家是幼兒園老師,把我也當成小孩,我怎麼問,我說老師,你睡過老爺們嗎?”
“滾犢子,你得問問,很重要。”
“人家爹還在呢,我咋問。”
確實沒法問,而且有父母在,姑娘也不一定說實話。
舉個例子,假如一姑娘月經不調,父母帶著姑娘去醫院去看婦科,醫生肯定得問有沒有性生活,那姑娘怎麼說?
統一口徑都是沒有。
但這也有個弊端,說是沒性生活,醫生可能不會讓查早孕之類的,直接開藥,弄不好一屍兩命。
畢竟現實生活中,沒有聖母瑪利亞那樣的無染而孕,農村老爺們不在家而懷孕的娘們,全都是搞破鞋。
道士踢了我一腳,隨後叫大漢出來,讓大漢帶著他房前屋後轉轉。
我心裡一百八十個不願意,邁著寸步踉蹌著走到姑娘的房間。
姑娘看著我笑了笑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那聲音,充滿了磁性。
我撓頭道:“許多。”
“好名字,許多,真好聽,上幾年級了。”
我有些臉紅,不好意思道:“那個,那個,我是孤兒,沒上過學。”
“哎,命苦。”
姑娘看我的眼神變得憐憫,那種笑容也變成了姨母笑,他道:“沒上過學也沒事,快長成男子漢了,自己養活自己不成問題,我爹也沒上過學,不認識幾個字,只靠踏實肯幹,生活也會變得很好。”
我點了點頭。
姑娘說了很多話,都是安慰的話,此情此景,更讓我沒辦法問出那些虎狼之詞。
不一會,道士回來了,我對他搖了搖頭。
道士踹了我一腳,拉著大漢又出去了。
姑娘有點發懵,她道:“怎麼了,他對你不好嗎?”
“好。”
“無緣無故踹你幹什麼?”
“他讓我問你問題,我沒問。”
姑娘好奇道:“想問什麼?”
“你和男人睡過覺嗎?”
我低著頭,用餘光能看到姑娘像是貓和老鼠中喝熱水的老貓一樣,臉瞬間紅了。
“你,你,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是我問的,是師父問的,給你治病,得先問清楚。”
“親過嘴。”
“那,那你現在有物件嗎?”
“沒有,上學的時候,只有拉手和親嘴。”
我沒回答,直接轉身出去告訴了道士。
道士的表情變得陰沉。
等女人回來後,道士冷聲道:“現在問題比較難辦了,我問了野鬼,說姑娘已經嫁人了,要是找不到什麼原因,姑娘可能一輩子不能嫁人。”
“啊?那,那咋辦?”
女人慌了。
道士緩緩道:“我說留三千塊錢,意思是你們象徵性地辦個喜宴,晚上辦,做出姑娘出嫁的樣子,辦一次,可保姑娘三年沒事。”
男人問道:“馬大師,這到底怎麼回事?”
“不瞞你們說,我也沒看明白,我的方法能讓孩子保命,想要嫁人,難。”
道士繼續說:“姑娘和人配了姻親,在地府也是合法的夫妻,我想不明白,人活著好好的,怎麼能被人抽走魂魄配陰婚。”
女人哭了。
男人罵道:“行啦,這不挺好的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