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看咱許某人表現,我也返回了房間,躺在炕上,我不斷暢想以後和苗玲過日子的生活。
馬師傅看人真準,許某人真是貪財好色,見一個喜歡一個,也真是沒救了。
有苗玲在心裡支著,咱也是轉輾反側。
好不容易睡著了,馬師傅突然來了。
不用多想,馬師傅半夜睡醒了肯定想扯犢子,有秋月和苗玲在,師孃肯定不同意。
那一夜~,師孃拒絕了他。
馬師傅睡了小半天,也睡不著了,問我後來的事。
我如此這般說了一遍,馬師傅問:“咋樣,想和秦嬸學嗎?”
“不想。”
“為啥?”
“太複雜了,心理學,祝由術,聽著腦袋就大。”
這都是客觀因素,要是秦嬸有個像苗玲一樣的小姑娘,我能讓秦嬸看到這世間最虔誠的徒弟。
“幹啥不得學,你秋月姐還得上課呢,不學無術,後來都發生啥事了,我喝多了,沒啥印象了。”
“後來咱倆拜把子了,你是大哥,我是二弟,秋月叫我二大爺。”
馬師傅呵呵一笑,沒多說什麼。
被馬師傅吵醒說了幾句話,我也睡不著了。
許某人睡眠質量很好,一般只有兩個因素睡不著。
一是手裡有個手機,二是心裡想著傻逼。
當然,苗玲不是。
但有小姑娘來家裡做客,還是讓我欣喜不已,也可能是年紀輕輕愛表現,我都想好了明天帶他們去哪玩。
咱這小村子,能玩的地方只有上山看風景,說不定明天許某人文思泉湧,還能賦詩一首,詩云“繼姐閨蜜都是寶,二人一起也挺好,三人成眾樂呵呵,左摟右抱笑摸摸。”
核~tui。
不能這樣想,許某人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別管有幾億同學,咱他媽也是其中一份子,咱也是大好青年,還想著有朝一日報效國家呢。
要是同學競爭激烈,許某人恐怕沒有用武之地,不能吃皇糧,那也得努力辦一份低保,也是皇糧的一種,能吃上就行。
次日,我早早起床,貪財好色的許某人現在沒處貪財,暫時只能做到後者,多看看苗玲也是好的,過過眼癮。
平時都不洗臉的許某人特意洗了頭髮。
不僅如此,咱還偷偷用了點師孃的髮膠,那時候不叫髮膠,叫摩絲或者啫喱水。
要是許某人能一直如此注重形象,等到零五六七八年的時候,咱也是非主流子殺馬特了,最次也得是個大公爵,反正就是貴族,江湖藝名山林冷少,聽著就威武霸氣。
沒想到咱梳洗一番,苗玲真來主動找我了,她道:“小孩,聽秋月說,你也很有本事。”
小孩?
許某人可不小。
“哪有啥本事,小仙只要略有道行,知陰陽,通三界,馭五行,治五氣,上能統帥天兵,下能除妖斬鬼,我還會算命呢,用不用幫你看看手相?”
前半句全是胡扯,只有後半句是真的,咱確實會看手相,不過僅限於手嫩不嫩,滑不滑,軟不軟,熱不熱......
除了會看手相,咱也會做足療,前幾年誤入一個正規的會所,咱講話了去按腳有啥意義,可人家是正規的,咱也不能幹啥。
要是換做別人,肯定做個正規的足療,但許某人骨骼驚奇,咱說也幹過足療,還是個專業選手,咱給小姑娘教學,給她從腳後跟按到大腿根,我倆都挺樂呵。
媽的,扯遠了,說回苗玲,聽我胡扯了一通後,苗玲為難道:“我家裡出了點事,秋月姐說叔叔能解決,想請你們過去看看。”
“行,沒問題,一會我就叫上小馬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