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下降頭的人什麼時候起殺心,所以做個蠟人充當保險。
剛才母女二人吵得不可開交,但一說要摘掉趙大小的一魂一魄,趙大奶立馬不幹了,她急忙道:“馬哥,那玩意是能隨便摘的嗎?不行,你再給想點別的招,我這有錢,咱不怕花錢。”
“哎,不是錢的事,這也是無奈之舉,要是蠟人沒啥事,到時候還能把這一魂一魄還回去。”
“要是還不回去呢?那孩子這輩子不就完了。”
馬師傅嘆氣道:“這不是沒辦法嘛,要不,你再找找高人。”
“我就信你和我三姐,三姐讓我找你,準沒錯,不對呀,就是狗亂咬,能有這麼大的事嗎?還得死人,你可別嚇我呀。”
“咱倆這關係,我能嚇你嗎?”
師孃聽出了不對,扯著嗓子問:“老馬,你倆啥關係呀?”
馬師傅愣住了,還是趙大奶反應快,她笑道:“原來一個村裡的,我是後嫁到這個村的,哎呀,馬哥,你再給想想招,妹子,你也幫我勸勸。”
師孃心有不願,但事情在前,也不能扯其他的事。
馬師傅發脾氣道:“這不是勸的事,我要是有辦法,啥時候藏著掖著了,這不是逼的沒招了嗎?”
我覺得馬師傅說的是實話,事情也是逼出來的,怎麼著也得先活命。
馬師傅又是搖鈴又是念咒,趙大小時不時打冷顫,馬師傅又點燃香在趙大小身上轉了幾圈,唸叨著:“跟我來,跟我來”
然後,馬師傅將三根香插在了蠟人的腦袋上。
黃香燃盡,馬師傅又給蠟人裹上了趙大小的衣服,放在了門口的位置。
趙大奶也急了,一直讓趙大小想想和誰鬧矛盾了,趙大小也一直否認。
“別看我閨女老頂我,人家在外面可好了,跟誰都是笑呵呵的。”
馬師傅沉聲道:“哎,我回去再查查,這樣,把我徒弟留在這,和你閨女睡一個炕上,他是小金童,可保孩子沒事。”
我急忙道:“不行哈,我一個大小夥子,我才不在這呢。”
趙大奶哼聲道:“呵呵,毛孩沒長全呢,你打種那玩意,現在就有個撒尿的功能。”
趙大小附和道:“你留下來吧,給我壯膽,要不我們娘倆也害怕。”
馬師傅看了我一眼,加上趙大小這麼說,我如鋼鐵般堅硬的鐵石心腸也軟了,咱不是貪戀和小姑娘同床共枕,咱是看出來趙大小有話要說。
相比於馬師傅,趙大小和我說一些事情,更容易開口。
天擦黑的時候,馬師傅馱著師孃樂呵呵走了,趙大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說要出去打麻將,桌子上有菜,餓了就吃,她不一定幾點回來,不用等她。
趙大奶給了我們獨處的機會,可我卻十分尷尬。
我寧願睡馬路牙子,也不想和趙大小睡一個炕。
天色漸黑,趙大小也沒把拴在別人家的金毛送回去,兩人一狗,狗成了我倆緩解尷尬的唯一途徑。
先聊狗,後聊哈爾濱,剛扯了沒一會,趙大小說要去洗漱。
我也得洗洗腳,此時,我無比感謝師孃,要是沒有師孃,我也不會有睡覺前洗腳的習慣。
當然,在家的時候,也不是天天洗。
等趙大小再進屋,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趙大小穿著一條淡黃睡裙,估計是趙大小經濟拮据,買的睡裙質量不怎麼好,料子很薄,前面依稀可見兩個黑色花生粒,後面更不像話,估計是睡裙的廠家為了省布料,整個後背都漏在外面,都能看到屁股溝。
他媽的,長大之後,我才知道這玩意叫情趣內衣。
奈何當初咱年少無知,只是個土鱉,覺得這是偽劣產品,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