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拂過蘆葦,波浪直抵幸福的心間。
“我是修煉的山妖野怪,你是人,和我共同修行的小妖們,有很多都和人結緣了,成為堂口中的仙家,我就沒見過哪個人一心只想著娶狐仙的。”
“啊,那是他們沒遇到我,不對,遇到我也沒用。”
我把趙大小深夜誘惑許某人的事說了一遍,胡小醉一臉不可置信。
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好色,但只色一個人。
當然,要排除美玉,因為那時候我還沒見過胡小醉。
其實我心裡也清楚,我和胡小醉不會有什麼結果,縱觀歷史,沒有哪個出馬仙能和自己仙家搞到一塊的。
但我就是抑制不住這種喜歡,也許是一見鍾情,也許是依賴。
或者說,我習慣了有胡小醉。
別人年紀輕輕地喜歡,或者戀愛,有可能犯法,而許某人的喜歡,犯的是天條。
說心裡話,我不怎麼尊重天上的神仙,就像財神爺從來沒尊重過許某人一樣。
參娘娘是明白人,她說不用胡小醉送了,並且把我交給了胡小醉。
誰交給誰還不一定呢。
微風拂過胡小醉的髮梢,許某人的眼裡滿是喜歡。
我不知道你沒有沒有那種感覺,在喜歡的人面前,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心裡也是甜甜的。
“這草堂子是鬼窩,走吧,我送你下山。”
“啊?去哪?”
“去你師父那呀?”
師父?
我哪來的師父?
“別鬧了,這地方真不能久留,平常我們都是繞著走,這都是邪神精怪,等天黑了,不一定出來啥呢。”
有胡小醉在,出來啥都是在給我倆賀喜。
見我不肯離開,胡小醉說帶我去他的狐狸洞,在那裡住一晚。
我想和胡小醉手拉手走,胡小醉不同意,她說山上還有其他精怪,叫我謹慎些。
她說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因為我腦子裡在背道德經。
為啥?
因為我不想讓胡小醉洞悉我的想法。
一個喜歡的姑娘邀請我去她家,您說,我腦子裡該想點什麼?
就算胡小醉說她家貓會翻跟頭,我腦海裡都會出現兩隻貓相親相愛的場景。
山風拂過胡小醉的身體,飄過來的體香讓我陶醉。
我很享受在胡小醉身後走的感覺。
“到地方了。”
“啊?”
下一秒,我心涼極點,似乎能聽到血液結冰的聲音,又叮叮噹噹的落下。
這他孃的不是村子嗎?
馬師傅撅個大腚在那蹬二八大槓呢。
不對勁,我感覺沒走多遠了,怎麼會回到村子呢?
“胡小醉”
不知何時,胡小醉消失不見了。
我心裡又悔又恨。
這是要鬧哪樣?
既然把我送回來,為啥還要把我留下?
參娘娘的大補湯我都喝了,胡小醉跑了?
我接受不了胡小醉不辭而別,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腦海裡浮現出熟悉的旋律——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
未來?
不知道未來是啥,但我知道眼前,馬師傅蹬著破洋車子已經看到了我。
馬師傅剎車很特點,沒人的時候,一隻腳拖地,有人的時候,他右腳往前車圈插,磨車軲轆。
也許在他眼裡,這樣高雅一些。
“你小子怎麼回來了?”
“啊,我咋回來了?”
馬師傅也是滿臉疑惑,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