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無能為力,我必須得知道事情的原委,才能解決。
屋漏偏逢連夜雨,我們在炕上折騰的熱鬧的,後院的老太太又來了。
一張慘白的臉趴在窗戶上,想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差點沒給我嚇尿了。
“你兒子來了。”
老太太想要進門,可門是鎖上的,我也沒有想要開門的意思,要是老太太進來,得更他媽亂套。
這老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燈,隔著窗戶說晴格格各種不好,一直在給兒子抱怨,更是說出了讓兒子把晴格格接走的話。
我在想,要是馬師傅在,會怎麼樣?
於是,我拉開窗戶,老太太愣了一下,我甩手就是一個大逼兜,給老太太扇蒙了。
沒等老太太反應,我又關上了窗戶,迅速上鎖後,還不忘做個鬼臉。
老太太哪吃過這虧,罵罵咧咧。
我一看老太太這是沒換褲衩子呀,於是來推波助瀾,再次開窗戶,一水舀子涼水直接潑身上了。
老太太罵罵咧咧走了,老頭又來了。
再澆一水舀子涼水唄。
老逼頭子想要砸窗戶,但又捨不得,急的和看配種的公驢似的。
別看許某人這麼損,此時我也沒好到哪去,兩個鬼魂在爭奪晴格格的身體,說的內容也是亂七八糟。
我一邊忙著對付老頭老太太,一邊忙著聽晴格格說什麼,可給我忙活壞了。
折騰了好半天,我大概聽出來了,李光光欠鬼魂錢,好像是賭博啥的,然後把媳婦給輸了。
人死了,姻緣還在,李光光把晴格格的命輸給了趙老六。
冤有頭,債有主,我想問趙老六全名叫啥,可李光光也不知道。
從對話中,我能感覺出來,李光光還是想讓媳婦活著。
趙老六也說新房都蓋好了,就等著晴格格下去呢。
恐怕木匠趙老憨就是被趙老六給迷住了,然後給趙老六蓋了房子。
一切都理順了,問題出在趙老六身上,那就好辦了。
問清了原委,我也不能讓兩個鬼魂繼續折騰晴格格。
怎麼送走?
磕頭求饒?
那還是許某人的性格嗎?
我上去就是一大嘴巴子,一下子把晴格格打懵了。
晴格格瞬間換了個眼神。
還沒等我解釋什麼,老頭老太太又他媽來了。
“晴姐,你招東西了,現在沒事了。”
晴格格膽小,面對公婆的叫罵,真想著要開門。
開門的一瞬間,老太太想要打人,許某人上去就是一巴掌。
在老頭張嘴之前,我先大罵了一句,怒聲道:“你倆自己幹啥了,自己清楚,兒子都跑回來告狀了。”
“我兒子說啥了?”
“你倆誰搞破鞋,誰心裡清楚,你兒子說了,要爛褲襠。”
老頭和老太太都懵了,下一秒,兩個人好像都有了反應。
剛才兩個人還想要打情格格,現在變成了老頭子的單方面輸出,大嘴巴子都掄出花了。
老兩口打架,許某人和晴格格很尷尬。
這也攔不住,咱也沒有招。
吵鬧聲引來了四鄰,一個覺得冤枉,另一個覺得更冤枉。
在農村,搞破鞋的事,傳的最快。
天剛亮的時候,老少爺們都知道了。
老頭子還在村裡罵罵咧咧,罵姦夫趕緊出來,一決雌雄啥的。
說的那些話,許某人都不好意思聽。
咱就是說快五十來歲的人了,以老太太的身體狀況來說,用點勁都得散架子,這歲數還能搞破鞋?
能,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