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心裡話,要不是開門的反應,我也看上這個房子了,陽面沒有樓房,一覽無餘,無論是看風景還是生活,都很不錯。
但我堅信第一反應。
和胡叔分別之後,晴格格不解道:“我覺得他家挺好的呀。”
“再看看吧,租房子彆著急,要不你先去單位,或者去同事家住一晚,我去醫院看看馬師傅。”
“啊?馬師傅住院了?我跟你一起去。”
“算了,你去了,馬師傅也不得勁,你先找個地方住一晚,我去問問師父。”
晴格格摸出錢,查了五百給我。
我不能要,我又覺得她身上帶這麼多錢不安全,又帶著她去銀行把錢存上了。
分開之後,我先去買了點東西,然後直奔醫院。
馬師傅身體恢復的很快,正拉著小護士的手給人家看手相呢。
旁邊還有兩個小護士在排隊。
“師父。”
馬師傅嚇了一跳,急忙鬆開小護士的手。
“你咋來了?”
“師孃呢?”
“我讓她溜達去了,我這又沒事,讓她逛逛街,買點衣服啥的。”
“我給你帶肘子了,嚐嚐,你們也吃點。”
見我來了,小護士們識趣地走了。
馬師傅看著我,又看了看冒著熱氣的肘子,硬是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下去了,我估計是罵我的。
“師父,看你恢復得不錯呀。”
“都是皮外傷,沒有事。”
“要是師孃回來,你就有事了。”
“你小子,別胡說八道。”
我把最近的事說了一遍,馬師傅頻頻點頭,沒發表意見,說完之後,我又把毛桃的事說了一遍。
馬師傅愣了一下。
“師父,我是不是太損了。”
“你小子,糊塗呀。”
“那老兩口太欺負人了。”
“不是,非得用毛桃嗎?辣椒泡水,往褲衩子上一噴,不更省事,糊塗。”
我給馬師傅點了贊,損人不利己的事,馬師傅是祖師爺。
“你信不信,你說的那個晴格格,已經租房子了。”
“不可能,剛分開,沒有半個小時。”
“這都是命中註定的事,趙老憨讓你碰到了晴格格,晴格格會租那個房子,這是一圈的事,夠你小子喝一壺的了。”
我不信馬師傅的說辭,直接打了晴格格的電話。
“啊,我尋思住別人家也不好,就租了,價格合理,身份證和房產證我都看了,肯定沒有一房二租的事,你在哪呢,回來了,我給你整幾個菜。”
整幾個菜?
這是要整死我許某人。
我一個字也不想說,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馬師傅笑呵呵道:“神秘力量在驅使晴格格租那個房子,你也沒詳細說,她也不知道利害關係,緣分到這了。”
“啊,師父,還是你出山吧。”
“我?我有病了。”
“我看你給小姑娘看手相的時候,也挺樂呵。”
“別和你師孃說。”
我拉開了褲兜,馬師傅不情願地塞給我四十塊錢。
開始塞的是六十,後來馬師傅嫌多,又抽回去二十。
“小子,緣分到這了,也是老天對你的考驗,怎麼處理,就看你的悟性了。”
“秦嬸也說幫不了忙。”
“誰也幫不了你,我受傷啥的,都是上天的安排。”
上天的安排?
許某人想要日天。
馬師傅勸我既來之則安之,讓我去晴格格那,把這一圈處理完了,也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