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尹子和吉泰子已經提前攔阻在了邊境上,虯龍還未到來兩人便將法寶給祭了出去,嚇得它慌忙掉轉頭繼續正西方飛去。
它一邊飛口中還不停地解釋辯白,企圖用幾尺不爛龍舌說動對方放棄追擊:“兩位上仙請聽我說,在下是被人給陷害的!虯龍鎮所有的居民八百年以來都是我的信徒,我即使再發瘋再殘忍,也不會殘害自己的信徒啊!我是被那甘成子給用秘法迷惑了!”
兩人聽罷對這個說法認可了七八分,但畢竟沒有人會胳膊肘往外拐,就算你這件事是被甘寧動了手腳壞了道心,但你之前吃童男女是真的吧,你之前的經歷靠殘殺一個村莊,吞噬村莊氣運起家,別以為所有人會忘記,它已經記載在了你的履歷上,將會伴隨你一生。
他們倆根本不搭這個茬,只是將飛劍祭出對著虯龍斬殺,即使有什麼委屈,等你死了以後就不委屈了。
但是這虯龍的話卻被呆在雲頭上的元佑子聽到了耳朵裡,竟然還有別的隱情?這甘成子和虯龍有私仇?
他得到這個訊息之後,心中便有了許多計較,決定從中橫插一槓子。
他當然不可能給虯龍翻案,天庭降下的旨意不可違,想翻案還得到天庭上去,誰有這個能耐上天庭呢?
元佑嘿笑一聲駕起法寶朝著下方飛了過來,口中混淆視聽地大聲喊道:“這虯龍也忒滑溜,簡直跟泥鰍似的,三位師兄弟,看貧道助你們一臂之力!”
燕尹子和吉泰子聽了頓時警覺,元佑子這東西誰不知道,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是個笑面虎,他這肚子裡指不定憋的什麼壞呢。
燕尹和吉泰既沒有阻止他前來幫忙,也沒有全然放心地讓他單獨守一個方向,只要是防備著他,不讓他把事情攪壞就是了。
甘寧也不認識元佑子,也不知道他是功德殿裡最難纏的那個,不過既然是功德殿的人,他多少也應該防備著點。
這元佑子的法寶是一支豪筆,類似於地獄裡判官的判官筆。但他的筆已經被煉製到了如意的級別,能夠隨著主人的招呼而變大變小。它的筆尖上有一抹金粉,任何人妖魔只要被這筆尖點上一記,身上就會發出光亮,如夜裡的航標燈塔那樣顯眼。
而且這標記無論如何也擦不掉,就算是出竅期的大能透過元嬰更換軀體,新的軀體上也會出現標記。每一個看到此標記的人都知道你被天庭給通緝了,這就相當於朝廷給犯人臉上刺金印,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曾經是罪犯。
元佑子揮舞著豪筆撲向了虯龍,同時虯龍的左右卻被燕尹子和吉泰子攔住,祭出飛劍朝著它斬來,它後方乃是甘寧催動鏽劍飛射而來。
按常理虯龍應該朝弱的那個方向而去,燕尹子和吉泰子都是元嬰期的大能,元佑雖然不擅長對戰用的法術,但也是元嬰境界,虯龍想要從他這一面逃脫,定然是不可能的,如果想要突圍,從甘寧這個方向是最合適的。
但虯龍做出了一個違背常理的舉動,竟然朝著元佑子的方向直撲而來,這元佑本來就不欲對虯龍下死手,但他又不想讓刑天殿的人以為自己故意放跑虯龍,他便用意念操縱筆桿點在虯龍的脊背上,竟然刷刷刷地寫了個複雜的‘孽’字。
就是因為他寫這個複雜的字,卻又沒有對虯龍造成傷害,便使得虯龍一口氣飛出幾十裡地,直接闖進了羌塘的地盤。
虯龍跑進羌塘的地盤也沒有什麼,只要不進入羌塘縱深,不驚動鬼母教的修士,他們也可以進入羌塘境內將他攔截回來。
但這元佑點在虯龍脊背上的字,宛若一個明亮的發光訊號,能驚動所有的修士,當然也包括羌塘這邊的修士。
很快鬼母教這邊便出動了三名修士,三個身形巨大的飛僵如同青色的飛行器朝他們這邊飛來,這三個飛僵絕非甘寧的童子飛僵可比,已經強悍到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