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無慾無求一心向學的小和尚現在有貪念啦?難得呀,想要什麼跟姐姐說說,姐姐雖然不說富可敵國,那也算是小有資產,說吧。”
“算了,給你講簡直是對牛彈琴。”
“你不說你想要什麼,我哪知道呀,再說非常想要就去爭取啊,你在這哀嚎那東西就能聽見你的渴望自己跑過來跳你手裡啦?再可望不可即它也是世間存在的不是?那就有希望,努力過後哪怕最後還是失望也不至於遺憾是吧,我可不想若干年之後你趴在我身上痛哭流涕,捶胸頓足一邊哀嚎一悔恨,說當時怎麼怎麼努力就好了。”
朗希一席話,雖沒實際用處但是能鼓舞士氣!對啊!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啊。想中彩票光想不去買有什麼用?
“雖然你文化有限但是偶爾說的一兩句廢話雖然沒實質作用,但還挺能唬人的。”
“是吧是吧,那你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去c市歡度假期啊”
“不去。”她知道朗希又要開始她的磨嘰大法了。
“那你可一暑假看不到我了。想我你可怎麼辦啊。”
南歸懶得跟她磨牙,直接結束通話了。
這一通沒啥營養的通話結束。她頓時原地復活!其實賊心不死,只需要稍微說服自己,給自己一個自我欺騙的理由,那一點痴心妄想的餘燼就能燎原。
她興沖沖的爬起來繼續開始她的禮物大計。
哦對了,還得跟恩公約好時間,明天陪著恩公看學校,雖然他說不用,但是自己好歹也得敬一下地主之誼。恩情是一定要報答的!
晚上有幸做夢又夢到了聞予小娘子,夢中她和聞予新婚不久,她變成一個屠夫,賣豬肉供養聞予讀書,聞予在夢中也是學霸一枚,年紀不大就中瞭解元,來年要赴京趕考,可是他身體纖弱,平時都靠她嬌養著,她自然捨不得他做著做那,這小身板兒哪能經得起這遙遠路途的一頓折騰?
聞予說別看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對自己定位還挺明確的嘛。
但是他可有神仙庇佑,這小小路程奈何不了他,他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將來是要考狀元救他媽的。
這怎麼演上白蛇傳了?再說他什麼時候變得說話這麼不靠譜了,像是街邊帶著墨鏡逮誰說誰今日要倒黴滿嘴跑火車的神棍。
夢中半年過後,她這邊正剃豬毛,外邊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時她也被手機鬧鈴吵醒了。
按了鬧鐘,她還有點氣,手機真是會挑時候,上次是差點佔到聞予便宜,這把是報喜關鍵時刻,中是肯定中了,但是中了個啥啊?狀元還是探花還是榜眼?
南歸氣鼓鼓的下床洗漱,刷牙的時候還在想,應該是三甲跑不了吧?要是出了三甲他都對不起他吹過的牛逼,還文曲星呢,那還不如她這灶王星頂用呢,她還能賺錢養家呢。想著刷的更用力了!
下樓吃飯的時候得知聞予昨天還是沒回來,哎,孩子大了心也野了。這過了18生日還得了?
她老父親一般唉聲嘆氣吃完飯,出了門。
生日會上
一大早南歸就在陸丞西的酒店下面等著,開始打電話沒人接,又開啟微信,這還是那天晚上她死皮賴臉要到的呢,聊天記錄只有她發的一個亂蹦轉圈跳的高興皮卡丘,陸丞西沒回。
想了想還是發了一句,“我打你電話沒人接,說好要盡地主之誼的,我在樓下等你。”還配了一個小表情。
過了四十多分,陸丞西下了來,看到在大廳休息區坐著的南歸,他本想不理會直接出門,但是看她不斷打量張望的樣子還是走了過去。
南歸餘光看到旁邊停駐一人,轉頭看去發現是陸丞西,開心的笑了起來。
陸丞西看著她明豔的笑臉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