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飯,一天就只能做兩燉,她可不想丟了晚上這一頓。
7點多到家開始備菜,她這還沒畢業呢就過上社畜般掙命的生活,甚至比社畜還狗,狗都沒她累,一天打著三份工,倒三班。
不過也好,忙起來就忘了跟陸丞西要分開幾個月的事了。
就這麼忙忙乎乎半個月,聞予到是頓頓都回來吃,對她的菜品也沒有過多苛責,頂多就是昨天的菜鹹了點,今天菜淡了點,那個菜好像沒洗乾淨,這個菜時間太短。
南歸對於給矯情鬼做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只要不掀桌子,這些對她都是毛毛雨,反正他說啥她都哼哈應著,還很專業的說下次改進,她知道他就是閒的挑刺兒,至於真改假改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南歸看著微信的餘額對每天掙命般的生活都沒有那麼怨念了,畢竟有收穫不是麼。
聞予到是也不嫌麻煩真的每吃一頓付一次錢,有時候不知道是忘記付了還是故意的,還要她提醒,反正她沒有什麼抹不開面的,忘了她就催。
映月山李家莊園正舉行一場宴會,李多樂應付完賓客就跑到樓上去了。
“你家怎麼不請季家啊!”遊一洺很是怨念。
“就是請,季嫣然也不會來,你歇了那份心吧啊。”
“要不是你跟季鶴鳴不對付,每回攢局我就能邀一下嫣然妹妹了。”
李多樂覺得他沒救了,這都多少年了,紅軍長征也不至於,天天咋咋呼呼的顯得自己跟個情聖似的,前一陣子聽說季嫣然處了物件也沒見他多難受,罵了幾句拉到了,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
李多樂說了幾句懶得搭理他,就去了麻將桌,踹了一腳讓一個朋友下桌,換他。
“我跟你說聞予今天手賊衝,你可悠著點。”那人下桌前囑咐一句。
李多樂上家聞予,下家賀西風,對家趙許安。
李多樂掃了一圈,輕飄飄的來了句“我怎麼聽說前一陣子你帶了個姑娘去趙許安那個小飯館了。”說完扔了一張牌。
聞予推牌胡了。
賀西風一腳踹了過去,上來就給人點炮,泥馬的,他在做大牌,讓這人整沒了。
“你們玩,我先回去了。”
“不是,這就回去了?你退休了?這才幾點?狗都沒睡你就要睡了?”
聞予朝他笑笑拍了拍他肩膀就走了。
“臥槽,他是朝我笑了麼?”
賀西風也覺得怪,“你倆什麼時候有一腿了?”
“去你嗎的,老子要看也是看上你這種小白臉。”
看著遠去的人,李多樂抖了抖,“這逼不是發春了吧,九月天乾物燥,發春得不到滿足,也應該火氣大才對啊,你瞅到他那個笑了麼,一副你不懂的樣子。”
趙許安低著頭回復手機資訊,頭不抬眼不睜的說了句,“虧你們還是發小,訊息都沒我靈,半個月前我不是說了麼,他帶個女的一大早去我那吃飯。”
“我以為你造謠呢唄!我們誰都沒當回事,說一大早聞予這和尚帶個女的出來吃飯,你問問遊一洺那腦子不好的傻逼信不信你說的話。”
“你那地段附近他好像沒有常住的窩啊,他經常睡得幾個都在長安街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