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會討人喜歡,只會惹人厭煩,什麼事都做不好啊。
難怪她看都不看自己,可是他想變成她喜歡的模樣,他琢磨著她的喜惡改變自己,可還是收效甚微。
陸丞西會做的他也會做,不會的他會去學,只要她願意看看自己。
譚老看著紅紙上滴了一大灘的墨跡,嘆著氣回了房。
丞西老家
除夕當晚, 譚淑一家也來了,見到顧南歸在場譚淑臉色不大好,也知道了顧南歸甩了她兒子攀上了聞予。
聞予?她抬眼一瞧, 見她的好外甥在給顧南歸夾菜呢,真是好功夫啊,踹了弟弟攀上了哥哥。
不過聞予是怎麼忍著不犯膈應的?兩人又是怎麼走到一起的?或者一開始他就居心叵測!她一時想到兩年前跟他商量讓他暫時別告訴顧南歸丞西還活著的訊息,是不是正中他下懷?
她心緒複雜,在聞予和顧南歸間來回打量。
南歸看到譚淑,無悲無喜,不怒不忿, 只是安靜的吃完飯就下了桌,她其實不知道陸丞西的老家,他一直沒說過, 只知道是在江省, 明天問一下譚老就知道了。
聞予看見南歸下了桌, 也加快了自己吃飯的速度, 譚老看他那副沒出息的樣就皺眉,讓他吃完飯來書房。
飯後南歸沒有回房而是在院子裡消食,正打算著明天的行程, “嘭嘭”幾聲轟鳴打斷了她的思緒, 南歸被突如其來的炮仗聲嚇的定住了, 然後爆炸聲開始接連不斷的響起,一時間她魂都嚇沒了,好像又回到了那年暴亂,到處都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人擠人, 亂糟糟的一片。
南歸嚇得嗷一嗓子, 抱頭蹲下,爆炸聲鼎沸聲不斷地在她腦子中轟炸,背脊腦袋也開始生疼,是不是要死在這了?她被踩的起不來了。
一個熟悉的懷抱將她小心的攏住,溫柔的安撫著:“沒事了,沒事了,南南,不怕了。”
“丞西,我好怕啊,他們都踩我。”南歸揪著他的衣服腦袋扎進去就敢冒出來。
又一聲爆竹竄天響起,轟的一聲,嚇得懷裡的人一抖,大喊著:“踩死了,快被踩死了,手機,全丟了。”
懷抱她的人身體一僵,最後還是輕柔的拍了怕她的後背,聲音乾澀道:“沒事了,我在。”
“丞西,別丟下我,”
轟的一聲,更刺耳的炮竹在耳邊炸開,懷裡的人腦袋使勁兒的往他胸口鑽,甚至揪起他的衣領鴕鳥似的將自己的腦袋埋住。
“我不會丟下你,南南,別怕,我永遠不會丟下你!”
聞予本想大吼一聲讓放煙花爆竹的人停下,但是又怕一嗓子嚇壞了她,只能攏著她往屋裡面走,外面的轟鳴聲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
懷裡的人一直是抖著的,她不是怕煙火炮竹,怕的是那年暴。/。亂,隻身一人死裡逃生,原來她當時這樣怕,陰影甚至延續到十多年後,北城一直嚴禁燃放煙花炮竹,這麼多年他居然沒發現,也許一直存在,只不過往年她都自已一個人在大院沒人知道罷了。
煙火炮仗聲結束了好久,南歸也抖了好久,等到她緩過神,腿都已經麻了,待反應過來自己在聞予懷裡,她有些尷尬的推開,站起來跺了跺腳。
藉著屋內的燈光看著聞予出神的盯著自己,她乾笑兩聲,“謝謝你啊,我就是被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到了,沒事了。”
“市內燃放煙花爆竹不管的麼?北城都禁了多少年了。”
看見她強裝著若無其事的摸樣,他又想起那年在醫院她也是這樣,可那時就信了,就真的以為她跟呈現出來的毫不在意的模樣差不多,可是如今想想肋骨都斷了幾根,手都骨折了,幾個月才好全,怎麼可能無關痛癢?自己斷腿的那股鑽心的疼都難以忍受,何況是那麼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