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反而會無所適從。
聞予這一病就是兩個月,南歸本來早就要去貴陽報道的,可是聞予這個樣子她也不能一走了之,等他病好了,手術做完了,這兩個月她變著法的給他養胃,終於見他臉色恢復了。
兩個月前的不愉快就這麼被埋下了,期間譚淑竟然破天荒的來找過她,一開始一臉怒不可遏的對她頤指氣使,讓她去跟聞予說叫聞予別做的那麼絕,可是見她不為所動,又罵她狼心狗肺。
南歸都懶得跟這種頭腦不清的人多說一句話,後面不知道為什麼譚淑態度突然就軟和下來,又來找她,帶了點求人辦事的態度讓她跟聞予好好說說,就說她知道有些事可能做的不對,叫他適可而止。
她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可是也知道譚淑現在是得罪了聞予又有求於人,但就這態度像是認錯的麼?而且他們的事幹嘛要一直來找她傳話?
後來譚淑第三次來找她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叫他們有事自己解決,別來煩她。譚淑一臉震驚。
果真是個頭腦不清的,“你究竟是哪來的臉來堵我給你辦事?你是失憶了麼?你若是再來騷擾我我就鼓動聞予讓他加大打擊力度,讓你比這時難受百倍。”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想也能猜到個大概,不然不會一次次來找她。
聞予好像也知道了這個事,後來譚淑真的就沒再來找過她了。
聞予知道南歸雖然不說但是她一直介意瞞她的那件事,他總想找個機會解釋一下,可一直沒有好時機。
這天出院回家,聞予坐在車裡,開了口:“這段時間辛苦了,總是拖累你。”
“對於陸丞西那件事,我很抱歉,但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瞞著你,當時我並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更不知道她不想要你的孩子,真的以為她擔心你養胎,回來的時候我看你的檢查結果都不好,陸丞西的情況也不好,我就想等你胎相穩固了再說,可是沒想到後面竟然沒了。後面結婚的時候我想說來著,被你打斷後我就貪心了,你要怪就怪我吧,可是我不後悔,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那你有沒有想過,哪怕這麼做,最終也得不到什麼?”
聞予看著車窗外抽發的新柳,是春天了呢,新的一年又開始了,如果他和她能像週而復始輪換的四季就好了,可以重新再來。
“可是我沒辦法。”
本該三月的行程在四月中旬終於提上日程,南歸將大毛二毛交給裴語幫著帶,清明回了躺老家,之後又去了趟雲來寺。一切準備妥當的時候,看著已經很久沒聯絡的對話方塊,最近的包裹是徹底沒了,陸丞西是走出來了麼?
這樣也好。
聞予剛出院就開始沒命的投入到工作中,李多樂和蔣嘉裕在國外的專案搞了半年終於成行,剛回國就舉辦了盛大的酒會慶祝。
因為太忙也沒關注國內,宴會臨近尾聲了還是沒看見聞予。打了電話沒人接,資訊又不回。
“你最近別惹他。”賀西風倚靠著花雕石柱語氣也算不上好。
“怎麼了這是?鬧彆扭了?”李多樂不知道內情,只是一回國聽說了挺多邊緣訊息,其實對於他們來說,外圈那點事都是毛毛雨不值一提,可是驚訝的是黎悅跟賀西風關係那樣好,他都沒保住她。
一回來就聽說黎家現在被審查呢。
黎悅哭著找到賀西風,他本不想管,念著多年的情分,也幫著走了點門路,可是聞予這人向來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那肯定就是萬事已經準備的充足,能死死拽住別人的命脈的那種。
幾人現在都不是十來歲靠家裡的公子哥了,三十來歲的年紀,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和人脈。
更何況是聞予,不到20就單槍匹馬出來幹,哪怕先天起勢難免脫不了家族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