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一聲嘆息,治安果然有問題,到了晚上後半夜,這種人就多了。
冷冷說道:
“都給我滾,回家找你嗎去!”
一群垃圾,敢對身邊的女人動歪心思,簡直是不知死活。
一個膀大腰圓,留著光頭的壯漢,嘿嘿一笑。
伸手抓向秦佩瑤的下巴,口中發出不屑的聲音:
“小子,我光頭強看中的女人,就沒有不能抱上床的。”
“勸你知趣一點,把人給我們留下。爺心裡一樂呵,賞你玩最後一水,哈哈……”
他正狂笑呢,秦佩瑤已經舉起酒瓶子,狠狠砸在他的光頭上。
“嘩啦……”
伴隨著酒瓶子爆碎的聲音響起,血水混雜著酒水一起流淌下來。
“叫喚尼瑪啊,老孃豈會看上你?”
這一幕,讓趙鐵柱當場看傻眼。
彪悍!
哪裡還有半點御姐風範,明明就是街頭大姐大的既視感。
不過想想她在東鎮開辦大酒店,沒有點震懾人心的手段,早就被人吃幹抹淨了。
該強硬的強硬,該軟的就軟,方是生存之道。
很顯然,她這一下子,等於捅了馬蜂窩。
有人攙扶光頭強,其餘醉漢全都叫囂起來:
“小妞,我們最喜歡辣妹,放在床上,肯定能擺出誘人的姿勢!”
“瑪德,敢打我們強哥,你知不知道誰罩著他?我們老大是宋四爺!”
“小子,我勸你乖乖的奉獻出女人,不然,今天就別想跑了!”
他們呼啦啦動手,舉起桌子椅子的,拎著酒瓶子的,還有人拿過棒子,準備動手。
周圍的顧客和燒烤攤老闆,避之唯恐不及。
呼啦啦站起身,逃到了二十米開外。
一片驚慌的議論聲響起:
“完了,那個女人徹底廢了,不會放過他!”
“剛剛我聽她就很可憐,現在又要被混混們禍害,真可謂命運多舛!”
“這個小夥子也完了,聽說宋四爺手段狠辣,不會饒過任何不給面子的人。”
趙鐵柱根本無懼,冷聲呵斥:
“立刻跪下道歉,我饒你們一次。不然,就算是宋四兒過來了,我也教訓你們一頓!”
一聲大喝,猶如驚雷般震懾人心。
但,對現場的醉漢來說,跟痴人說夢一般,無所畏懼。
有人舉著桌子,向趙鐵柱砸過來,怒罵道:
“我可去你碼的吧,跟我裝什麼逼!”
“幹他,搶女人!”
“強哥看上的女人,必須上!”
一個人動了,一群人跟著衝上來。
但,他們跟土雞瓦狗一般,被趙鐵柱三拳兩腳,全部放倒。
自己並沒有受傷,就連左臂懷裡的秦佩瑤,也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在眾多醉漢被打倒之後,秦佩瑤踉蹌著站出來,拎起酒瓶子,一人賞了一個酒花!
“鬧事兒!鬧事兒!鬧事兒!叫你們鬧事兒!”
打一下,喊一聲,啪嚓敲碎一個,必定有一個混混頭破血流。
看起來好像隨時要倒,可偏偏走過去。
最終倒在趙鐵柱懷裡,徹底不省人事!
趙鐵柱砸吧砸吧嘴,感覺她有暴力傾向,下手太狠了。
不過,不管那麼多,指著光頭強說道:
“立刻賠錢,要麼打電話給宋四兒,讓他過來賠錢!”
“我在這兒等著!”
說完,把秦佩瑤放進皮卡的副駕駛。
立刻給嫂子打了電話,告訴她幫忙收拾一個房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