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韓秀英上前兩步,連忙介紹道:
“餘胖子,他特別來找村長的!”
雖然穿著雨衣,但暴雨的吹襲,還是打溼了一張臉,幾綹頭髮溼漉漉的垂落下來。
餘胖子循聲看來,認出是村子裡有名的寡婦,臉上頓時露出淫邪之色。
“哎呦,這不是秀英嫂子嗎?來來來,進來坐。這天氣你來幹啥啊?”
韓秀英主動送上門來,那必定不能放過。
大雨天,昏暗的燭光,嬌豔的寡婦,多好的意境啊!
就在心中他有所想法時,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走過來。
滿臉紅光,嘴裡叼著一根菸,問道:
“我是餘昌友,找我啥事兒?”
雖然聽到了韓秀英的話,卻沒有餘胖子的想法。
才做三年村長,準備多幹兩年。
為了一個寡婦不值得。
趙鐵柱視線從餘胖子的眼神中掠過,看向餘昌友大聲道:
“我剛剛從東鎮回來,大水還有一米到達堤壩上。我不知道守堤人跟你說了沒有,可能會漫堤而過,淹沒小六隊。”
“快點組織人救援吧,不然農戶的莊稼全完了!”
九月份是所有糧食最重要的時候,準備收穫的季節。
如果遇到這種災難,對農民是極大的打擊。
餘昌友微皺眉頭,回身看向坐在沙發邊緣的女人,喊道:
“孩兒他媽,老龔頭給我打電話了嗎?”
他確定真實情況,真要決堤,那他的責任就太大了。
腰身粗大的中年婦女,啪一把將瓜子扔在茶几上,嘟嘟囔囔的說道:
“咱們堤壩五米高,發什麼水能淹過來。純粹是大驚小怪!”
說完,拿起旁邊的手機。
餘胖子也不屑說道:
“三叔,沒事兒的,咱們村子自從修了堤壩之後,就再也沒有發過水。怕啥,咱們繼續,這把我可要贏大的了!”
根本不相信趙鐵柱的話。
兩個人的話,顯得漫不經心,絲毫不把村子裡農民的利益放在心上。
大概是不想太麻煩。
趙鐵柱臉上露出了冰寒,冷冷說道:
“水位還有不足一米,你們卻如此漫不經心?tm的是何居心?”
真的怒了!
虎爺他們一群混社會的混混,只是一句話,就過來幫忙了。
結果,事關自身利益的餘胖子等人,反而陰陽怪氣的。
餘胖子當場不幹了,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
“草,你算個幾把毛啊!你說水位不到一米就不到啊?”
“這狗幣天氣,誰願意出門?老實在家打麻將不舒服嗎?”
那邊的中年女人看過手機之後,同樣發出不屑的聲音:
“就中午打了一個電話,到現在沒再打過。就證明堤壩沒問題,不然怎麼可能不聯絡?”
“行了,你就別再這裡妖言惑眾了。韓秀英,不是我說你,怎麼什麼人都往我家裡帶?”
“你tm騷了騷了的,別想拐帶我家老餘。我知道了,把你臉給撕爛!”
這女人不但沒放在心上,更是把矛頭對準了韓秀英。
霎時間,韓秀英的一張臉變得格外難看。
本來好心好意的過來通知,卻被人如此辱罵。
趙鐵柱眼皮跳動,著實不願跟他們廢話,直接上前,指著餘胖子呵斥道:
“tm沒有你說話的份兒?我就問一句,村長,你去不去?”
現在首要的問題是解決堤壩的問題,其他的全都放在一邊。
餘昌友看他十分不客氣的樣子,心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