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璃坐在她房間陽臺的鞦韆上,元璃綠色的眸亮了起來,而小白控制著祁母那三個人的兩個房間裡的燈光。
杜焉跟著祁母來到了別墅的主臥,眼中滿是勝利的喜色。
祁迤邐選了一個很大的房間離祁元璃的房間不遠,或許是在暗中較勁。
幾人都很興奮,杜焉拉著祁母在房間的床上滾在了一起,祁迤邐端著一杯紅酒得意地靠坐在小沙發上。
突然房間裡的燈光開始忽閃忽閃了幾下,徹底黑了。
幾人驚慌地不行,下一瞬房間裡的藤蔓瘋長,將三個人全身捆住,死死勒著三個人的脖子。
綠色的藤蔓在地上窸窣爬動,昏暗的房間裡,所有的地方都爬滿了藤蔓,而三個人身上從頭到腳都纏著藤蔓,狀態詭異又驚悚。
氣血翻湧,逐漸不能呼吸,三個人都在拼命掙扎,可是連救命都喊不出聲。
就在她們以為自己要沒了的時候,燈光恢復,藤蔓消失。
祁迤邐癱軟在沙發上,急促地呼吸著,她沒有感覺到疼痛,迅速跑到落地鏡前,脖子上什麼都沒有。
剛剛是她魔怔了麼?
就在這時,燈光再次灰暗,藤蔓又爬上了她的身體,又開始勒她的脖子。
另一個房間的祁母和杜焉也差不到哪裡去。
燈亮了以後,除了三個人的呼吸急促的模樣,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來回幾次三個人都嚇得魂不守舍,連忙起身逃離別墅。
“救命!藤蔓成精了!”三個人慌里慌張地跑出來,在別墅裡大喊道。
祁溯桉出來看著三個衣衫不整地人翻了個白眼,“有病。”
蘇淇河也出來看了一一眼,看著她們的樣子冷笑了一聲,回了房間。
他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從沒聽說過有什麼髒東西,估計是心太髒,所以心虛作怪。
祁迤邐還好,穿著整套的睡衣,祁母和杜焉可就沒眼看了,但是幾人說什麼都不敢回房間裡了。
讓傭人送來了衣服後,三個人說什麼也要連夜回原本的別墅。
元璃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嘴角微微上揚。
【主人,先別高興,小主人害怕又好奇,出來張望了。】
元璃起身開門,就看見沈桁探出一個小腦袋小心張望。
“看來有人不困,在這裡看戲。”
沈桁聽見後腦勺傳來了一個清冷又帶些隨意慵懶的聲音,一回頭就看見他新認識的這位姐姐穿著黑色冰絲睡衣,雙手交叉抱胸,站在隔壁臥室的門前,看著他的眼神裡帶著揶揄。
“抱歉,我……”沈桁下意識地道歉。
元璃走上前和他解釋,“讓你見笑了,有人可能心裡不乾淨做噩夢,在這裡發瘋。出來很危險,回去睡覺吧。”
沈桁半信半疑。
元璃見他沒什麼反應,開玩笑道:“怎麼,小桁弟弟害怕,需要姐姐陪著?”
“不是。”沈桁下意識地反駁。
“嗯?”
聽見元璃的疑問,沈桁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我不害怕,就不麻煩您了。”
“不害怕就好,但是這個稱呼會不會太生疏了,我還是更喜歡你叫我姐姐。”
沈桁現在臉是紅的,他看見元璃一直盯著他,猶豫了一下,小聲地說了一句:“小璃姐姐晚安。”
元璃沒想到這個稱呼,高興地摸了摸他的頭:“嗯,小桁弟弟晚安,進去睡吧。”
沈桁覺得自己快要熟了,趕緊關了門。
【好感度:40%】
沈桁靠著門,心跳很快。
剛剛她離得很近,相比於穿著紅裙子的她,這個她更多了一絲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