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凡同樣很懵逼,因為猶國選手和特種兵之間的對話,他全程都在看戲,深怕漏了一點好戲沒有看到。
所以,如果說細節,他應該比兩個人都要清楚。
畢竟他是局外人。
猶國人的確沒有對特種兵動手,兩個人雖然貼的很近,可是並沒有肢體接觸。
嘖,難道演戲能騙過萬族戰場?
這麼不嚴謹?
想到這裡,幕凡突然不快樂了,吸管裡的可樂,瞬間變得寡淡起來,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訊息,特種兵可是他的快樂源泉。
不能被欺負的特種兵,不是好的特種兵。
已經被警告過一次,還被懲罰種樹一百棵,在猶國人眼裡,此時的特種兵就是瘟神。
沒有猶豫,他迅速轉身,躲在了幕凡身後,拿起吸管猛的吸了一口,藉以舒緩自己緊張的情緒。
“我真的沒有對他動手哇!”
“我知道。”幕凡點了點頭。
“猶國選手現在像受傷的小鳥,幕凡像大家長……這古怪的組合……”
“他活該,他是罪有應得!”
“你們漂亮國人真的是臭不要臉,玩不起,現在居然用這麼厚顏無恥的招數,遲早要完!”
“我們選手遵守規則,哪裡有錯了?倒是猶國選手自己使陰招,他鐵定動手了,萬族戰場還能冤枉他?”
特種兵冷笑了一聲,面色頗為得意。
他其實知道猶國人為什麼會被萬族戰場懲罰。
不是因為他演戲,而是因為猶國選手滴落在他傷口上的可樂。
疼痛是真實的,可樂滴落在傷口上的瞬間,是怎樣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雖然猶國人是無意的,但是這並不妨礙萬族戰場對他進行懲罰。
不過,除了他以外,恐怕沒有人會知道這裡面的問題。
彷彿拿到了免死金牌,特種兵起身走向了幕凡。
幕凡騰的站了起來,大耳和大尾將躺椅叼在了嘴裡,緊緊的跟在幕凡身後。
看到幕凡如此緊張的模樣,特種兵哈哈大笑起來,隨即加快了步伐,衝著幕凡橫衝直撞過去。
幕凡一溜煙不見了蹤影,猶國人抱著木桶,撒丫子跟在了幕凡身後。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夏國人跑路,希望以後這樣的畫面越來越多,各國選手就不會那麼有壓力了。”
“只是規則限制罷了,三天假期一結束,誰能是這個夏國人的對手?我倒是希望漂亮國選手再接再厲,爭取利用假期規則,逼夏國人動手,直接把這個夏國人抹除!”
“我突然期待結果了,說不定真的能成。”
夏安部指揮所內,秦河看到幕凡落荒而逃,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無比。
別人當笑話看,可是他不能,任何一點細微的細節,都不應該被放過。
必須抓緊時間搞清楚新的規則,這樣才能給選手最正確的建議。
如果連規則都搞不清楚,這是他作為領導的失職。
控制室內,數百個工作人員播放著同樣一段畫面。
猶國人和特種兵之間正常的對話,為什麼會引來萬族戰場的懲罰,他們必須在短時間搞清楚。
短短兩分鐘的畫面,他們觀看了無數次,整個控制室,被兩個人的對話內容充斥著。
“對話內容的確帶有一部分威脅意味,但是特種兵同樣威脅了猶國人,他卻並沒有受到懲罰,所以語言上的攻擊行為,大機率不會是懲罰的原因!”
“如果語言攻擊也被定性為傷害,那幕凡之前做的相對更過分一些,從這一點也可以證明,語言攻擊並不是判定懲罰的標準!”
“從肢體和表情分析,特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