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睡。
冠軍和忍者先後來到了特種兵的別墅內。
兩個人頂著熊貓眼,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坐在別墅內的沙發上,兩眼發直。
特種兵苦笑,就倆人這種狀態,來了和沒來沒有任何區別。
這能有啥指望?
沒有再提宰豬的事,給兩個人一人發了一條皮草,讓兩個人抓緊時間休息。
冠軍和忍者心裡一樂,伸手軟綿綿的接過特種兵遞過來的皮草。
嘴裡還說著便宜話“不是去宰豬嗎?”
“宰啥宰,休息要緊!”特種兵白了兩人一眼,自認為自己很關心下屬的樣子。
冠軍和忍者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點頭連連感謝。
兩人睡下,特種兵同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他也累,理論上來說,他比冠軍和忍者都要累。
體力上,精神上,都是如此。
而且他心裡還有事,關於三個黑人。
這三個人一副愚蠢的樣子,誰知道竟然這麼奸詐,他得好好想想,怎麼懲戒這三個黑人!
隊伍不好帶,他得讓兩個黃種人的忠心得到回饋。
做到公平公正,有獎有懲。
很快,別墅內傳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一浪高過一浪,三個人睡得昏天黑地,把一切都拋在了腦後。
各國選手已經起來了,迎著陽光開始新的勞作。
只有夏國選手和漂亮國選手有時間和精力爭鬥,他們則將全部的心思放在了種樹上。
繫結國獎勵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他們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了這裡。
基本做到了互不打擾,如果想要交換資源,走交易市場,這也避免了很多直接衝突。
陷阱內,女裁縫抬頭看向了頭頂。
她以為會是夏國人,結果不是,來人是猶國人,頭禿了一小半,大有向周圍蔓延的趨勢。
“夏國兄弟沒有救你?他知道你掉進來了嗎?”
“不知道。”女裁縫搖了搖頭,此時的心情喜憂參半。
特種兵的確沒有再麻煩她了,讓她自行解決眼前的困境。
這是好事。
可是陷阱裡的條件實在糟糕,她感覺自己堅持不了多久。
猶國人點了點頭,抱著木桶敲響了幕凡屋子的門。
天角蟻已經提醒過幕凡,此時,他正睜眼發呆。
聽到敲門聲,他這才不情願的起身下了床,懶散的伸了伸懶腰,開啟了屋門。
一陣涼風襲來,瞬間清醒了幾分,這種天氣蓋被子睡覺最美,如果在藍星,他可以窩在被子裡一天不起來。
只是在萬族戰場,他還得社交,應付眼前的社交達人。
他覺得他有點社交恐懼症。
而眼前的猶國人恰恰相反,有社交牛逼症的症狀。
尤其是在獲得一木桶的可樂之後,這個症狀愈發不可收拾。
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
“夏國兄弟,我是來道歉的。”猶國選手一臉嚴肅。
幕凡愣了愣“道啥歉?”
猶國人自行走進了屋內,手中的木桶準備放在幕凡的八仙桌上,似乎覺得有些不妥,隨即放在了桌腿下。
表情帶著歉意“昨天臨陣脫逃,回到屋裡,躺在床上左右睡不著,覺著自己做的不地道。今天一早趕來,向你道歉,我們是盟友,不應該只顧自己。”
幕凡點了點頭,這件事他並沒有在意,猶國人離開,給他打過招呼,他是同意了的。
就在這時,女醫生拿著油傘走了進來。
衝著幕凡笑眯眯的揮了揮手中的油傘,嘴角掛著笑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