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昌等人在登上山巔看到陳墨兩人之時,其實就已經大概將事情的發展過程梳理了大概。
這文靈大機率與封子明無關。
應該是陳墨兩人趁著雷暴來臨,他們去山道避雨之時爬上了登封臺。
他們看著崖邊石臺上鋪就的潔白宣紙,與其上醒目的墨跡,苦笑的搖了搖頭。
恐怕文靈就是用這部作品喚出來的。
他們之前應該是鬧了烏龍。
但不抱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給文靈留下一個好的印象,總是沒錯的,畢竟誰也說不準,有什麼意外就會突然發生。
這一節,哪怕是最看不起陳墨的封子明也已經想明白了。
作為汙衊者,沒人比他更清楚陳墨的才華。
畢竟若不是看中了陳墨的才華,他又怎麼會折節與他成為朋友呢。
沒點本事的人,都不可能進入封大少的眼中。
就好像有句話說得好,寒門學子苦讀十年,才終於有了被權貴利用的價值。
何等,絕望。
當然了,這個本事指的不全是智慧,那些愚蠢的人如果拍的一手好馬屁,也是能入封大少的眼的。
技術性人才嘛,哪兒都混得開。
就比如王苟這種,書沒讀過幾年,既沒有什麼智慧,也不懂什麼審時度勢。
從小就是靠著拍封子明的馬屁,硬生生的從一個輟學的小混混,混成了封子明的親信。
他見眾人不知為何都沉默不語,不僅不覺得奇怪,反而認為這是上天給自己表現的機會。
於是跳了出來,對著陳墨吼道。
“小子,你抄襲封少的論文還不夠,怎麼,還要冒領封少召喚出文靈的功勞嗎。”
看著這狗腿子囂張的樣子,陳墨嘴角直抽抽,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懟回去了。
畢竟智商不夠又擅長鬍攪蠻纏的人最擅長的,就是吼。
正所謂我聲音大我就有理。
跟這種人爭論,能不能贏是一回事,但是風度形象是肯定是沒有了。
“不是,這誰啊,真就嘴皮子上下一碰,是非黑白都顛倒唄?”
當陳墨還在思考怎麼優雅的回懟時,直播間的網友們早就看不下去了。
一個個迫不及待地口吐芬芳。
“我xx他個oo,這夥人全程都不在,如今文靈出來了,他跳出來說是什麼封少啟用的?這貨怎麼能比我還不要臉。”
“所以他是覺得直播間這幾百幾千萬人都是瞎子,還不如他一個不在現場的人看的清楚明白?”
“封少?各位,我好像知道他是誰了,這不就是抄襲案裡另一個主角嗎,那個封少應該就是汙衊陳墨抄襲他的論文的人。”
“嘶,俗話說人以類聚,就這種智商的人,你跟我說他的作品還有被抄襲的價值?”
“考試專挑學渣抄,哎,我就是玩兒。”
“啊啊啊,還得是王苟哥啊,我在這個惡臭的直播間都快瘋了,這麼多人都沒腦子,被一個抄襲的垃圾的耍的團團轉,現在終於有人站出來主持正義了。”
“······”
網友們看著一個暱稱叫子明應援團副團長發的逆天言論,有一瞬間都跟生吞了一個熟雞蛋般,喉嚨堵得慌。
“惡臭?沒腦子?這是在說我們嗎?”
“這誰家的?鏈子都沒拴好就跑了出來?沒人牽回去嗎?”
“這是水軍還是那個叫封少的腦殘粉?”
“子明應援團?兄弟們,我知道這封少是誰了,他好像是前陣子新出道的偶像,就是以顏值和才華為噱頭進行炒作的。”
“對對,我想起來了,就是藉著陳墨抄襲那陣風頭火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