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靜突然冒頭,嬉皮笑臉的喊道:“這不是陳大哥臨走前又送了我們一份大禮嗎?”
“啊?”
大禮?
我送了啥?
陳墨聞言一頭霧水。
神秀禪師拍了拍陳墨的肩膀,微微一笑,“託陳小施主的福,《竹石》一詩與文靈相互契合,而文靈將此詩寫在了竹子上,因此竹子也被賦予了文器的功能,所以一起被帶走了,”
“啊?”童初冉聽著神秀禪師的話,彷彿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啊?還能這樣?”陳墨萬分驚奇,他不就臨走前唸了首詩嘛,這都能為文器賦新韻。
這波是喜從天降啊。
見著兩人驚訝的樣子,神秀禪師便把陳墨兩人離開後發生的事情從頭講了一遍。
“所以,陳墨那首竹石因為與石刻文靈契合度太高,而創作的意象物綠竹又在現場,所以文靈親自直接出手,製作了一件殿堂級的作品?”
縱是知道神秀禪師不會騙人,可童初冉聽完整個故事還是覺得如在夢中。
陳墨,一日內兩入殿堂,連續為兩件文器賦了新韻?
這有點太離譜了吧。
“不是有傳,文靈親自出手製作殿堂級作品會對自身有較大的損傷,所以它們多隻是對宗師作品進行加持,這樣能量消耗較小,而且縱然如此它們也極少出手的啊。”
“為了獨立啊。”神秀禪師發出了一聲感慨,“時刻文器有了《竹石》作為第二能源埠,那麼哪怕陳墨啟用封禪臺文器失敗,也能獨立存世,不會重新陷入沉眠了。”
啪~~
陳墨聞言,痛苦的一拍大腿。
“兩份補貼啊,我的損失又擴大了。”
此時他的眼中早已被遠去的金錢背影所佔滿。
看著陳墨悲痛欲絕的姿態,童初冉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得,說好的轉移注意力,結果兜兜轉轉,又轉回來了。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林秘書,什麼事?”
“童總···大小姐,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自從曝出陳墨就是跪行救女的策劃者後就已經陸續有人查到我們公司,現在好多人來上門‘拜訪’了。
在你們結束直播後,公司的門檻都快被踩爛了,現在每分每秒都有無數的人上門來,別說工作了,很多員工連大門都擠不進來。
你和陳墨再不回來,我真頂不住了啊。”
“行,我們馬上回來。”童初冉放下手機,一把拉起還處在消沉狀態的陳墨,就跟神秀禪師道別。
“李爺爺,既然你們也要走了,我們就不打擾了,現在公司那邊有點事,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好的,那山下再見吧。”
道別完後,童初冉就像拖死狗一樣,拖著陳墨離開了寺院。
“喂,那麼急幹嘛,熬了一天一夜了,好歹在寺廟裡先住一晚啊,我快困死了。”眼皮子直打架的陳墨任由童初冉拖著,嘴上有氣無力地喊著,“疲勞駕駛違法的,咱們拿的這點工資沒必要為了公司幹違法的勾當。”
童初冉白了他一眼,但畢竟熬了一晚,再開長途回去是太危險了。
“放心,現在就帶你去找酒店,李爺爺既然透露要出山了,今天寺廟裡一定會有很多人來找他,或者找你,住寺裡,你還想安心睡覺?”
至於公司嘛。
相信以林秘書的能力,問題不大。
遙遠的甬都,林秘書看著公司門外密密麻麻的人群,滿臉絕望。
自從陳墨在寺院裡啟用文靈後就有人找到公司來了。
最開始都是看不慣陳墨戲耍孤兒寡母的熱心群眾,一上來就是罵人,砸門,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