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聽著丁零當啷的聲音,還在補覺的秦天被驟然驚醒,他一個彈身跳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四周,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呢。
整個人雖然還迷迷糊糊的,但警戒姿勢已經擺了出來,雖然看上去軟綿綿的,沒什麼力度。
“有小爺在,誰敢鬧事?難道追到夢外來了?保安呢,來人啊。”
他迷迷瞪瞪睜眼,別的還沒看清,就只見倒翻的茶杯和側翻的椅子,渾身一個激靈,彷彿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直接張口大喊道。
啪~
雲瀚文沒好氣的拍了下他的腦袋,給他講了下前因後果,表示我只是太過驚訝一不小心撞到了椅子而已,你這一驚一乍的像什麼樣子。
“嘁,我以為啥呢,這有啥好驚訝的,多正常的事。”搞明白原委後,秦天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在心裡嘀咕著。
就為這事能把茶杯和椅子都摔了,你也沒穩重到哪裡去啊。
“嘿,你個小兔崽子,這事有多麻煩之前不是跟你說過,現在給我擺出這副樣子,搞得好像你也行一樣。”
雲瀚文抬著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猶豫著這巴掌要不要拍下去。
秦天倒是毫不在意,只是斜眼看著雲瀚文,話語中帶著濃濃的不屑。
“雲叔,你也不看看這話誰說的,你想啊,南北派禪宗在佛文化研究僧的圈子裡早就有了定論,這是是唐以及唐朝之後事,而封禪文器在天衍歷史畫面中,展露的最後一個朝代是不是就是唐朝。”
他閉上眼,搖頭晃腦,做足了教誨子弟的姿態。
“陳哥得了石刻文靈的傳承,獲得了一些唐之後的歷史,再用這些‘知識’去釣封禪文靈,這不是輕輕鬆鬆就能重新與封禪文靈建立溝通了。”
“似乎有點道理。”聽著秦天似是而非的理論,雲瀚文不自覺地點了點頭,有點被說服了。
啪~~
突然,他猶豫了半天的巴掌猛地落下,狠狠地拍到了秦天的腦袋上。
“幹啥,你都認可我說的話了,還要打我?”秦天捂著腦袋,蜷縮在椅子上,眼中滿是委屈。
雲瀚文捏著手腕甩了甩,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誰叫你上次打電話的時候不說的,害得我這兩天頭髮都愁白了好幾根。”
“這前兩天我也不知道陳哥得了文靈傳承啊。”秦天揉著頭皮,委屈巴巴的嘀咕著。
雲瀚文看著裝模作樣的秦天,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索性也不去管他,只是露出個燦爛的笑容看著陳墨,小心翼翼的問道,“賢侄你是這麼打算的不?這小兔崽子說的有啥問題不?”
陳墨看著眼前只一個扭頭就換了一張面孔的雲館主,訕訕的笑了笑。
就衝著你這變臉的功底,我也不敢說不行啊。
他說的我完全沒想過啊,一時間陳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好衝著雲館主點了點頭。
就當是真的吧······看著欣喜若狂的雲瀚文,他心裡嘀咕著,好兄弟啊,連藉口都給我想好了,你這巴掌捱得值。
雖然你這方法跟我的想法可以說是毫無相關,但原理嘛,倒是被你說的八九不離十了。
用封禪落寞之後的千古一帝的事蹟去“勾引”文靈,我就不信它能無動於衷。
“那雲館主,要不我們現在就出發?我先幫你嘗試與文靈建立溝通,事成之後你再給我看看國家博物館內關於文器啟用的記錄?”
“行······”雲瀚文正準備一口應下,突然想到早上邀請了幾個專家來進行嘗試,現在冒然再帶個人過去,別讓他們產生了什麼不好的聯想,尤其這裡面有個人的身份還有點敏感。
雖然想看看他兩人碰面時會擦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