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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交談聲從裡面傳出很遠很遠······
“王琴老師,這個村子為什麼會叫二郎廟?這名字不像是一般的村子名字啊。”
屋子裡,童初冉,陳墨,秦天,秦導,王琴,再加《行跡與對話》節目組的幾個主創人員,正擱這兒開晚會呢。
實話說,要不是在座的人都是久經職場考驗的,就衝這個點還要召開會議的事兒,就足夠他們把陳墨用唾沫星子淹死了。
而王琴乍一聽到陳墨的問話,略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問話觸及她的盲區了,畢竟她平時更多的是關心孩子們的衣食住行而不是村子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這方面我也不是特別瞭解。”
她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最後才帶著點不自信的說道,“可能跟村外的那座二郎廟有關吧。”
“以廟為村名嗎?看來這廟的確有點講究啊。”陳墨輕聲嘀咕了句。
那這村子是有點歷史年頭了。
“不管有沒有講究,這廟都快被拆了,你要是再來晚點,這村名的來歷估計就更難考證了。”
王琴想到了什麼,一句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卻沒想這輕柔的話語卻如重錘一般砸的陳墨一陣心顫。
“這可是跟村子同名的廟,這麼有意義的,怎麼會突然就要要拆了?”
在座的其他人聽了這事倒是也驚訝了一下。
但陳墨卻一下子急了起來,他的眉頭緊鎖,聲音中也帶上了一抹急切之色。
王琴好奇的看了眼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的陳墨,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那兒是通往村外最平緩的一條路,村長前陣子去外面好不容易拉到了筆頭資,正準備把那條路修成平坦的公路,二郎廟就建在要拓寬的路中心,因此只能推掉了。”
說著說著,王琴的眼睛中閃過了一抹期待的光芒。
“要是這條公路修成,進出山村就不會那麼麻煩了,山村的經濟也會慢慢的發展起來,孩子和父母見面的機會也會多起來的。”
要想富,先修路,這麼淺顯的道理陳墨當然懂。
可為什麼,修路就要拆廟呢?
縱然名利當前,道義或偏,但也不應權衡失度。
世間當有雙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