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上了河道後很快就不見了,之後黑影也沒再出現。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就招呼悶油瓶回去。
我們收拾了東西往下游走,之前提醒我們的釣魚佬還在,他發現我們,就笑著問是不是見鬼了。
“鬼倒是沒見到,不過見到了一個抓蛇的少年。”
釣魚佬顯然認識他,撇嘴道,“是他噶,這根小夥子們也是老造孽了。”
我對那少年也沒什麼興趣,就跟他道別打算離開了。
釣魚佬就問我們釣了多少條,我直接提桶給他看。
他一下睜大眼睛,有點不敢置信,“我說你們是哪樣運氣譁,能釣尼基多說。”
“瞧瞧,我就釣了一條。”
他示意我們看他的桶,裡面就一條魚孤零零地待著,
釣魚佬往上看了看,顯然也有點心動,但不敢再往上走。
我在群裡發了一條資訊,說收穫頗豐,打算回去了。
胖子發了一個不屑的表情過來,顯然是打算繼續釣。
楊言說他們已經在路上,因為他看到了蛇。
悶油瓶去開車,我剛上去就看到小花和瞎子一起從彎道拐出來。
“收穫怎麼樣,我問道。”
“還可以吧,你們呢。”小花笑著看了一眼我們的水桶。
我們就跟在他們身後。
雖然是初秋,但是這個點騎摩托,風迎面吹來就感覺非常冷。
來的時候我忘了帶外套,這時候被風吹得直打寒顫。
悶油瓶發現了就將車停到了路邊,然後將衣服脫下裹在我身上。
我們身材差不多,他的衣服我當然能穿,不過穿上總感覺怪怪的。
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冒充且還是低配版的悶油瓶。
衣服上有他的味道,我猛吸了一口,想跟他鬼混的想法更加迫切。
我伸手從後面環抱住他,靠在他背上小聲道,“小哥,我想睡你。”
悶油瓶沒說話,但他加速了。
好在路程不遠,我們很快到家。
張苟苟就在路口,我們將摩托車交給他,還車這事讓他去辦。
提著桶回到家,我看了一眼,覺得這魚都還很精神,就乾脆直接往後面的水潭裡倒。
出水口用隔斷,我也不擔心魚會順著水流跑走。
從廚房那邊過來,我看到小花的房間門沒關嚴,就轉頭看了一眼。
非禮勿視。
我深刻體會到了這句話。
我跟悶油瓶也快開始了。
想著,我加快腳步上樓,洗漱完畢後就鑽進被子裡。
悶油瓶已經在床上了,他看我上床就立刻壓過來……
看來想鬼混的也不只是我一個人嘛。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悶油瓶已經出去鍛鍊了,我聽到樓下傳來胖子的聲音,非常激動,好像在跟人吵架。
很多時候好像都是這樣的,只要他們在,我就很安心。
又躺了一會兒,睡意徹底褪去後我才慢慢起床。
我的衣服摺疊好放在床邊,顯然是悶油瓶準備的。
外面傳來腳步聲,似乎有人上樓了。
我剛穿好衣服,胖子就道,“天真,快起來,看看是誰來了。”
他拉著我走到外面的陽臺上,我就看到院門口背光站著一個青年……
(嘻嘻,大家猜猜是誰要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