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如煙可能出事了,玄藏,如煙人在哪裡?”
李凌顧不得玄藏此時的狀態,大聲喝問道。
聽見李凌的喝問,玄藏好像抓住了什麼,大口喘氣說:
“我我讓如煙去替我為師兄送齋飯了,難道路上遇到了什麼不測?”
“師兄?你哪來的師兄?”
聽完玄藏的講述以及對‘師兄’的描述,李凌暗道不好,一定是那長耳賊。
長耳賊被氣運之力反噬重傷,以它的尿性,如煙
想到此處,李凌一把抓起玄藏便向皇宮外飛奔而去。
“陛下,玉璽暫且借我一用。”
遠遠的聲音傳回李二寢宮內,眾人此時皆是一頭霧水,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知節、敬德,你二人帶三千禁軍跟著過去,看看能否幫上忙。”
李二沉思片刻,對程咬金和尉遲敬德吩咐道。
二人迅速領命而去,抓著玄藏一路飛奔的李凌問明方向後,不由再次提速。
玄藏整個人如同風箏般,飄蕩在李凌身後。
說是遲那是快,李凌從皇宮到長耳賊住的地方也不過用了盞茶時間。
事情緊急,李凌此時也顧不得暴露法力了,雖然如煙只是他用來破玄藏佛心的棋子,可他李凌的棋子也不是誰想動就動的。
重重的將院門踹開,李凌帶著玄藏直接衝進房屋之內。
眼前的景象讓李凌怒火升騰,玄藏更是無助的跪在地上,淚水不斷滑落。
“李凌又是你?嘿嘿嘿!雖然還未盡興,不過也可以了。”
床榻上,長耳和尚起身,絲毫不顧李凌憤怒殺人的眼光,整理了下衣服嘿嘿笑道。
而那床榻上的少女,也已經早已恢復神志,眼中淚水不斷流淌,已經沒有了昔日的神采。
“如煙,如煙,你怎麼樣了?”
聽見玄藏的喊聲,床榻上的如煙木訥的轉頭看去,見是玄藏,不由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可此時她的衣物早已破敗不堪。
“別喊了,她沒死,不過是受些傷罷了,放心,知道你心儀她,師兄又怎會捨得殺她呢?!”
聽見長耳賊的話,玄藏像是瘋了一般,上前抓住長耳賊大聲道: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當時是為了你能一心向佛,這段孽緣就由師兄替你斬斷,本來想做的隱蔽一些,沒想到被你們撞見,李凌,這都要怪你。”
長耳賊將玄藏甩倒在地,玄藏神色空洞不顧摔倒的傷痛再次爬起,向著如煙跌跌撞撞而去。
“如煙!你看看我,我是玄藏。”
然而,如煙雙目無神,扭頭看了一眼玄藏,又將頭轉了過去,只有那無聲的淚水不斷流淌。
玄藏見此將自己的僧袍脫下,為如煙蓋在身上,將如煙抱起一言不發的向屋外走去。
沒多久,玄藏拿著一把先前房主留下的柴刀走進屋中,一言不發的就向長耳賊砍去。
這普通的柴刀又怎能傷得了大羅?長耳賊單手接下,冷漠的看向玄藏。
“金蟬子,你想殺本座?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想犯殺戒?看來本座這麼做是對的。”
玄藏一言不發,用力的想將柴刀抽出,奈何任憑他如何用力也不行。
長耳賊用力一甩,將柴刀連同玄藏甩飛在屋內地上。
“長耳,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陰狠,早知如此,當日你進長安時就該將你驅逐。”
“嘿嘿嘿!師弟難道是第一天認識師兄我麼?一個凡人女子罷了,你們一個個的還認真了,難道李凌你也對這個如煙有意思?師兄可以為你護法。”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