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皇上的棋藝確實比蕭逸白高了很多,沐汐月從開始的漫不經心到後來的認真應對,足以可見皇上棋藝之高。
皇上只知道沐汐月下棋贏了齊王的事,聽暗衛彙報沐汐月的棋藝比齊王高出許多,齊王的棋藝在皇上眼裡只能算作一般,所以剛開始皇上沒把沐汐月當回事,只是難得今日想偷個閒。
沒想到越下越覺得有意思,這丫頭的棋藝還真是了得,皇上真是下得步步驚心。
沐汐月想要贏,能讓蕭逸白開口討要的頭面定然有些來頭,但是贏又不能贏得太猖狂,這就比單純贏一盤棋更考驗棋藝,沐汐月是越下越慢,下棋下得步步小心翼翼。
一盤棋足足下了近半個時辰,沐汐月以一子勝出,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下這種棋實在太廢腦了。
皇上難得的棋逢對手,即使輸了也十分高興,若不是還有政務要處理,他都還想再上一盤。
“丫頭這棋藝果然了得,朕輸的心服口服。”
沐汐月倒是難的謙虛,“皇上謬讚了,臣女僥倖而已。”
上了馬車沐汐月才開啟錦盒看這副頭面,頭面的做工十分精緻卻不繁複,頂簪、鬢釵、長簪都是用紅珊瑚直接雕成,耳墜手鐲和戒指則是用黃金做底鑲嵌珊瑚珠。掩鬂則是用了纏絲工藝,還有幾個小物件也同樣精美。
蕭逸白說這套頭面所用的紅珊瑚是一個皇商從海外所得獻給皇上的,皇上看到紅珊瑚的品質如此好便命匠人打造一套頭面。
這套頭面本來是要送給蕭逸白的母妃的,只是等頭面做好蕭逸白的母妃已經過世了,所以這套頭面一直在皇上的私庫中。皇后和其他幾個嬪妃都曾向皇上討要過,皇上都沒給,甚至大公主生辰時想要這套頭面皇上也沒允。
沐汐月合上了錦盒感嘆,“看來皇上願意把這套頭面給我也是看在你母妃的面上,要不我們把那個玉棋送給皇上?皇上這麼好的棋藝定然也是愛棋之人。”
蕭逸白輕笑,“行,再過兩個月是父皇生辰,到時當作生辰禮送。”
蕭逸白剛回到王府奇風急急過來,沐汐月與蕭逸白一起過來主要是來找火狐的,見奇風的事她便道:“我去找找火狐,你先忙。”
蕭逸白拉住她,“晚些時候火狐自然會出現,我所有的事你都不必迴避。”
蕭逸白都這麼說了,沐汐月也就不刻意迴避了,跟著一起進了書房。
奇風馬上彙報事情,“爺,我們的人查到陳國公府的死士營位置了,就在龍脊山的獵場後面,風二風三有進入查探過,裡面有五百人左右是已經訓練好的死士,還有至少三百多正在培訓的孩童。”
高門大戶有自己的暗衛很正常,品階不同的官員還允許有不同數量的府兵,死士卻是不被朝廷所允許的。雖然有不少權臣都有豢養死士皇上也是知道的,只要數量不超過二十人皇上也是睜一眼閉一眼。
陳家和大皇子對蕭逸白的屢次刺殺派的都是死士,皇上和蕭逸白也都在查陳家的死士養在哪裡,沒想到陳家竟然如此大膽,敢豢養這麼多死士。
沐汐月還以為死士什麼的如暗衛一樣都是被允許的,“那之前沐豐年那混養在京衛營中的死士呢?我去囚獸山的路上他派出了五十個死士,雖然都被我殺了,總不至於沐豐年就這五十個死士吧?”
蕭逸白道:“沐豐年就這五十個死士,京衛營都徹查過了。你與父皇說你繞開了死士埋伏的路,父皇也派人去查了,那五十個死士的屍體你都沒處理掉還說你繞開了那段路。因為私兵的事你有功,所以父皇也沒追究你的欺君之罪。”
沐汐月吐了吐舌,“反正也沒證據證明是我殺的呀,你不是說死士人數不超過二十人皇上也是睜一眼閉一眼,那沐豐年都養了五十個了,還養在京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