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汐月的主動令蕭逸白差點失去理智,兩人分開時人已經躺在軟榻上了。蕭逸白側身摟著沐汐月,頭枕著她的肩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捨不得放開懷中的人,身體的反應又讓他不敢抱得太緊。
沐汐月的呼吸也很重,剛才差點就被他吻得窒息。
等兩人平復下來已經是一刻鐘後了,蕭逸白放開她走到桌邊倒了兩杯茶。
沐汐月也確實口渴了,從軟榻上下來坐到桌邊的椅子上,端起茶喝了幾口,又想起蕭逸白還沒說他什麼時候與澹臺鴻私下見過了。
蕭逸白坐回到自己的位置笑著說:“我前面不是有一日去洛楓辦事,剛好遇上大舅哥就一起吃了個飯。”
原來如此,沐汐月看到桌角放著一本書,伸手拿過來隨手翻開,蕭逸白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書中是圖文並茂的妖精打架,畫得十分清晰,畫下面是詳細的解說,這麼直白的畫還真的是第一次見,這個叫什麼,應該就是春宮圖了吧!古代版的小黃書。
沐汐月對於兩性的認知除了學校的生理衛生課,其他都來源於末世時自己隊裡的幾個哥們,隊裡四男四女,四個男的都比她大,雖然把他當妹妹看待,但平時男人間聊天也沒避著她們四個女的,可以說是葷素不忌。
那時聽多了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現在看到畫冊反而渾身不自在。當著蕭逸白的面也不好意思多看,她合上書看向蕭逸白時臉有些紅,”你,你,你在書房就是在看這個?“
蕭逸白也是耳根發燙,怕她誤會自己私下是個孟浪之人,忙解釋,“月月,不是,我以前從沒看過這種書。再有十幾日我們就要成婚了,我沒這方面的經驗,便叫奇雲給我尋來這書先學習一下。”
看到沐汐月臉越來越紅,蕭逸白反而不緊張了,戲謔的說:“要不月月同為夫一起學習如何,先熟悉一下書中的內容,待到洞房花燭夜,為夫與娘子再一一實踐。”
沐汐月把書砸到蕭逸白懷裡,“滾你的,我回府了,你自己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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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朝後蕭逸白被叫去了御書房。
皇上看著滿臉春風的蕭逸白氣不打一處來,“姜太傅在文人之中的聲望有多高你沒個數嗎?解決事情的方法有很多,你這樣做是連帶著把整個姜家的聲譽都毀了。”
蕭逸白譏笑了一下,“父皇這話說得,月月是您親封的郡主,很快就是我的瑾王妃,難道月月的聲譽還不及他姜家的聲譽重要?姜太傅的孫女敢算計月月是不將我放在眼裡,也是不將皇家放在眼裡。連自己孫女都教不好,還如何做天下文人的表率。”
皇上被噎了一下,“姜太傅畢竟是兩朝老臣,你就不能用溫和些的方法。”
蕭逸白眼裡閃過一絲狠厲,“父皇,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若非月月心善,現下他姜家的局面絕沒有這般好。”
皇上對於姜語柔做的事心裡也是不爽的,不過姜太傅怎麼說也是德妃的父親,皇上還是叮囑了一句。
“行了,朕也沒想到姜家那丫頭會這麼偏執,姜太傅不會再任由她胡鬧的,此事便到此為止吧!你與欣平大婚在即,朕給你一個月的假期,好好準備婚事去。”
給蕭逸白放一個月的假也算是皇上給姜太傅的一個交待,雖說是姜語柔錯在前,但姜太傅在文人中有絕對的地位,只要他沒犯大錯要動他也得徐徐圖之。而明面上給蕭逸白放假,蕭逸白想做什麼事反而更方便。
蕭逸白高興的應下,“是,謝父皇,那兒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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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九月底,尚衣局送來了沐汐月大婚的嫁衣。
嫁衣很是繁瑣,有尚衣局的宮人幫著沐汐月試穿。
沐汐月平時不怎麼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