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風又說:“我們沒有驚動沐姑娘,要不要細查一下?”
蕭逸白頷首,“叫奇雲好好養傷,詳查之事交由夜狼衛去辦。把瑞王貪墨衛南修築河壩的證據分兩份,一份送到大理寺卿那裡去,一份送給齊王,掃乾淨尾巴。”
“是,屬下明白。”奇風抱了下拳快速出去。
瑞王是大皇子蕭逸呈,齊王是四皇子蕭逸澤,兩人同是皇后所出的嫡皇子。
季雲是蕭逸白的好友,也是一名醫術了得的大夫。聽到把瑞王貪墨的證據給齊王很是不明白,“王爺,給齊王是什麼意思?齊王不是瑞王同派系的嗎?”
蕭逸白勾了下唇,“明面上確實是,近幾日才知道我這個四哥野心可不小。看看吧,本王也好奇那些證據最後會到誰手裡。”
季雲嘆氣,“說實話生在皇家看似高貴,實則日日提心吊膽的,還不如齊衡的日子過得舒心,看你這一天天的過得都是什麼日子。”
蕭逸白苦笑了下,“出身非是我能選擇,若是能選我也不願生在皇家。”
這些年他被刺殺了無數次,有好幾次都險些喪命,就算是父皇知道了是誰派的人暗殺他又怎樣,還不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季雲,現在這種氣溫有沒有辦法把比手指細些的冰針帶在身上而不化?”
季雲像看白痴一般看著蕭逸白,“我說瑾王殿下,你是傷到腦子了吧,現在都已經春日了,要是北地那邊倒還有可能,那邊比這裡冷多了。我們這邊就算是最冷的天要把這麼細小的冰帶在身上不化,那也留不了一刻鐘就化完了。”
蕭逸白也明白,只是他想不明白那個女人是怎麼有這麼多的冰針當暗器的。
季雲看他沉思好奇的問:“逸白,你為何想要冰針不化?”
“那日救我的女人是用冰針做暗器的。”
蕭逸白的話讓季雲一驚,“怎麼可能,你會不會看錯?”
蕭逸白斜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會看錯?”
也是,蕭逸白是不可能看錯的,那這就奇怪了,現在這種氣溫莫說能不能讓冰針不化,就是冰的來源也是問題,依著奇風探查到的,那兩姑娘住在鄉下村子裡,挖冰窖存冰的可能性也極小,更何況還要把冰做成冰針。
季雲想到的蕭逸白自然也都想過了,“算了,此事暫且不管,你安排人給瑞王的藥鋪找點麻煩,讓他有點事做也能少惦記著些我這個弟弟。”
“好,”季雲應下,“那你休息,我先回去了。”
那天的意外沐汐月並沒放在心上,不過為防再碰上那夥人她和小桃也歇了五日沒有進山。
早上起來後沐汐月閒得無聊想帶小桃去挖筍,現在春季的筍很多,可以挖來曬成筍乾。兩人揹著揹簍剛走到山腳下,就看到有一群衙門的官兵正往山上去,山腳下已經圍了不少人。
村長看到沐汐月兩人就走了過來,“汐月丫頭,你倆要進山嗎?今日還是別去了,山上死了不少人。”
沐汐月皺了下眉,死了不少人是什麼意思,“村長叔,怎麼回事啊?”
村長嘆了口氣,向兩人說了下山裡的事。
原來就是五日前她們殺的那群黑衣人剛剛被發現了,因為那日打鬥的那個位置比較深入,平日裡普通村民是不敢走那麼深的,也就沐汐月和小桃仗著有異能才敢進那麼深。
昨日有隔壁村的獵戶追野雞跑深了些,看到一地的屍體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下山,連家都沒回就跑到鎮上的衙門報案。知縣一聽有很多的黑衣死屍深覺事關重大,馬上著人向縣城的知州彙報,所以今日一大早的縣裡就派了官兵前來調查。
小桃聽了嚇得不停的看自家小姐,沒想到小姐神色鎮定,就像完全不知情一樣。
沐汐月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