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竟是練了許久,連最初的以念帶血,以血動線都做不到……
卻是天資有些低了……唉,虧得本座之前,還對你極為看好。
想本座近日,也不過稍加練習,便能帶動絲線了。
剛才你應該見了,這第三式的百脈齊封,配合我家傳的醫術,當還能使出一道懸絲診脈的絕技。”
劉根也不得不感嘆。
岳家的人,果然驚才絕豔,實力雄厚。
竟是武醫結合,創出些奇妙醫法來。
“好了……綁好絲線……按我說得做……”嶽銀屏盤膝坐倒,眼觀鼻,鼻觀心:“先靜心沉氣,回憶我岳家先祖的江山定圖,第一幅。
以其中先祖姿勢,單指上勾,引動氣血。感受那一絲指力意境。
把這意境,緩緩疊加到你綁絲線的指頭上,你應該能感受到絲線宛如自己手指的延伸,緩緩使動它,試試。”
“啥?”劉根聽得有點迷:“什麼江山定圖,第一幅,這是什麼意思?還有指力已經,疊加?”
“怎麼了……我說話,你沒聽見麼?江山定圖,第一幅,這最初的,也是最簡單的一幅。
我岳家僕從,打小都會練熟的東西……不對……”
嶽銀屏忽而一愣。
“這劉根不會我岳家的指法意境……連最基礎的也不會……”
劉根也漸漸明白了:“嶽總旗,您是不是說這第三式,要配合你岳家的指法意境來練,才行的?我卻是根本不會啊……”
“這……我卻把這茬給忘了。”嶽銀屏柳眉一豎,盤坐的身形,立刻起來:“混賬,指法意境你不會怎麼不早說?這隨便一個僕從,自小就掌握的東西,你竟是不會……真是……”
嶽銀屏氣氣罵道。
這第三式卻跟之前兩式大有不同。
不僅難度之大驚世駭俗。
更是要配合先祖傳授的指法意境,學會以念帶血,以血控線才行。
嶽銀屏奔走數年,找尋指掌天才無數,但沒得一人練到第三式的。
自不需要學岳家的武意圖。
而哥哥和她雖然先後練過第三式,但岳家武意,那是打小磨練過的。
所以也沒當過什麼阻礙。
但在劉根這裡,卻不成。
沒有岳家武意的意念基礎。
這第三式,是連門檻也摸不到。
嶽銀屏憤怒:“混賬,卻是看他還算順眼,竟暗暗把他當成家裡僕從對待了。
根本沒想著他竟不是我岳家之人。
你……你卡在這第三式上許久,卻也怨不得你。
是我忘了你之身份……這第三式,若想練成,除了你自己的苦練和領悟外,我岳家第一幅的指法武意圖,也是必須掌握的先要條件。
但此武意,跟江山定指前二式尚有極大區別。
涉及到我岳家武道的根基與秘密。
雖然,我這些時日對你考察,一直見你為人還算踏實,家世也算清白。
但這武意,還是不能輕傳……
你且面對我岳家先祖,給他老人家磕個頭來!
我賜你一個嶽名嶽姓,便能教你法門了……”
“啥?讓我磕頭,給我賜姓名?”劉根一愣:“這倒插門,丟我劉家臉面的事兒,如何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