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把酒言歡,暢談可期之事,年紀相仿的青春少年,自是有著共同話語。聊不盡的人生,道不完的心中期望,時光短暫未來可期。
相聚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雖有不捨但心繫天下之事,總有我們這離別傷感之時。
次日清晨,陽光還未灑在大地之上,三人就已經在這登雲城城門之處。
冷青花的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是那萬般的不捨,淚眼瑩瑩的說道:“苗大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啊?”
苗映剛見冷青花楚楚可憐,依依不捨的樣子。心裡自然不免有些酸楚,畢竟相處的這些時日,也覺的她有諸多的可愛之處。忙安慰的說道:“你看你這個小花貓,在是淚眼汪汪的可就不漂亮了不是,等你把箭術煉至登峰造極之時,自然就是我們的見面之日。”
冷青花說道:“我一定會把這箭術練到至極之處,日後我也要為義軍盡我之力,戰場殺敵為天下百姓而戰。”
一旁的豐一博也是有諸多的不捨,雖是相識時日不多,但卻勝似幾度春秋之交,深知相識恨晚。強忍離別之痛,將乾糧錢財細軟包袱,放在烏騅馬的馬背之上。沉聲的說道:“苗大哥,此去回城之路甚是兇險,且要注意身形之事,如遇危難之時,可調動義軍行事。”
三位年輕人依依不忍離別,自是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今日的分離是為了下次更美好的重逢。
雖是萬般不捨,強忍離別之痛,催馬而行,日月輪換一明一暗,已是在那千里之外。
時至午時,天氣頗為燥熱,口乾舌燥。苗映剛行至一處林蔭地帶,發現在不遠處有一處簡陋的草屋茶舍,剛好做過往行人歇腳,中途補給吃食之用。
四五張殘舊的桌椅,有著五七行人落座飲茶吃著乾糧。
苗映剛將烏騅馬放置飲水飼餵之處,在一旁無人的桌椅上坐了下來。店家提著碩大的茶壺,緊忙的走過來知應說道:“客官來著什麼吃食?”
苗映剛見那店家,雖是粗布麻衣的裝束,卻無尋常百姓那般清苦之態。只覺這店家眼神似有閃躲之意,不敢直視自己的眼神,面色紅潤,腳步深深有力,顯然是習武之人。
那店家斟滿一大碗茶水,接著說道:“客官遠道而來定是疲憊,先飲些茶水,解解乏熱,我為客官上些應季的吃食來。”
苗映剛從身上取出細軟錢財,放在桌子上說道:“上些應季的吃食即可,這些錢財自可與你做酬勞。”
卻發現那店家似乎對眼前的打賞幾多錢財,並未有尋常吃苦人家的那種欣喜之色,隨便的抓在手裡驚的進得那草舍之中。
苗映剛發現周圍桌旁的食客,眼神也是在不斷的偷瞄自己,也是有一搭無一搭的胡亂的飲茶吃食,也是覺得這些食客不是一般的過往行人商客。
餘光掃過,但見那店家在那草舍門內之處,注視著自己的舉動。
見苗映剛望向自己這邊,忙端出一盤已經切好的西瓜,跑了過來放在自己的桌上說道:“客官先吃些西瓜,解解口乾燥熱之感,我再去燒些吃食。”
眼神與之相交之際,忙閃到一旁,趕忙移開腳步,回到草舍之內。
苗映剛自是心存疑慮,趁其不注意,將玄明鏡置於雙目之中,再觀那桌上的茶水西瓜之上,赫然有一股渾黑之氣。顯然這些吃食已被下了毒,如若不是這玄明鏡的加持,自是也無法看出這毒之所在。
心中暗道:“這周圍桌上的人,定也是他們一夥,就等自己一下這茶水西瓜。”
苗映剛赫聲喊道:“店家過來,你看你這茶水……”
聽得苗映剛的呼喊,那店家甚是慌張的跑到桌前,有些語塞的說道:“客官,這…這茶水…茶水怎麼…怎麼了…”
苗映剛略帶笑意的說道:“你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