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能生火。
他低頭整理衣服, 瞟到了羞恥區域,就像中蠱, 仍要表達渴求,“我還有點、想。”
“想也不行了。”鍾嚴端水給他,用拇指滑他沾著津液的嘴唇,“除非……”
下巴捏在鍾嚴手裡,在問診室掃了一圈,“你想我在這裡當禽獸。”
時桉如同烈火烹油,仰頭灌水,一杯接著一杯。
好熱,快滅。
等時桉喝夠,鍾嚴已恢復整齊。
他看錶,“去吃飯。”
時桉:“這麼早?”
剛五點半,平時還不到下班點。
“肚子都餓沒了,還逞強?”
再親下去,真怕他亢奮到昏厥。
接個吻就這樣,鍾嚴不敢想後面。
時桉揉揉肚子,果然被他摸出來了。
接吻時,鍾嚴的手極不老實。起初在外面摟,隨著深入,直接探到衣服裡,強盜似的,又掐又揉。時桉終於知道,當年腰上的紅印是怎麼來得了。
時桉嘴都顧不上,更沒功夫管其他,吻了多長,就被鍾嚴揉了多久。
鍾嚴往外走,“抓緊時間,吃完送你回去。”
時桉定住,“回哪?”
“你明天不上班了?”
捨不得批評,鍾嚴沒提他曠班的事,但下班之前,梁頌晟的告狀電話絕對會打來。
鍾嚴對自身的嚴厲程度毫無認知,但他深刻了解,梁頌晟絕非善解人意的領導。
“梁主任放了我兩天假。”時桉說。
“什麼?”鍾嚴懷疑自己聽錯。
時桉重複了一遍,還強調,“醫院地址也是梁主任給我的。”
鍾嚴:“……”
老梁受刺激了?
能幹出這種事?
跋山涉水而來,時桉不甘這麼快異地。他又怕鍾嚴犯工作病,猶猶豫豫地暗示,“其實,我也不是太餓,還能再坐會兒。”
鍾嚴不聽,“填飽肚子再坐。”
正式交往前,時桉和鍾嚴同行,習慣走在他右側偏後。保持距離,也代表尊重。
但這次,鍾嚴牽了手,把人拉在身邊,強迫時桉與他並排。
鎮醫院遠不及省院忙碌,太陽未落山的五點半,醫生護士們陸續下班。他們在走廊遇見了鍾嚴,身邊是他牽在手心的時桉。
鍾嚴大方介紹男朋友,差點連結婚日期都扯出來。
等祝福者紛紛離開,鍾嚴還得把藏在身後的時桉拽到身邊,“都知道了,還害羞呢?”
“沒害羞。”
顯然時桉沒少羞,手心有熱騰騰的汗,趁鍾嚴說話時,想方設法把手滑出來。
“談個戀愛,手都不讓拉?”鍾嚴可沒那麼容易對付,“時醫生好殘忍。”
“沒不讓。”時桉蹭了蹭,“就是有點異樣的感覺。”
“怎麼異樣?”
“老這麼牽著……”時桉撓撓頭,眼睛垂向地,“又有點,想親。”
“你確定只是想親。”鍾嚴非要尋他開心,“沒有別的非分之想?”
“……”
時桉僵持著,反思與自我反思。
“牽手都這麼敏感。”鍾嚴壓低聲音,嘴唇埋到他鬢角的頭髮絲裡,“等做的時候,你怎麼辦?”
“……!!!”
時桉徹底掙脫,憋了個大紅臉,哄半天也不理,氣成河豚,圓滾滾輕飄飄的,硬要保持距離。
南方偏僻的鄉鎮,沒太多像樣的餐廳,鍾嚴把人領到老鄉家,吃了頓簡單家常菜
晚飯過後,即將暮色的天。
兩人沿河散步,看夕陽落幕,聽風的聲音。習慣了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