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緣運轉源力跟了上去,他發現這雲霧好似有實質一般,踩上去軟軟的,就在他分神之時,猛地腳下一空掉了下去。
“起!”那道聲音再次響起,一股力量把他拖了起來。
“哈~呼!”白緣再不敢分神,全力跟著金宇碩。
霧氣越來越濃,白緣跟的也越發費勁。
在渡過大概十五分鐘之後,金宇碩突然停下腳步,向前方大手一揮。
隨著“叮~”的一升,白緣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此後,眼前雲開霧散,露出一山間小路。
“孽淵,你見到此間主人之後要有禮,前輩喜歡安靜,不可多做言語。我說只是你只管應下,一切有我。”
這是白緣腦海中突然想起的一段話,正在其愣神之際小路也走到了盡頭,就見到一樸實的小院。
小院中花草叢生,一片安然之像,最中間有一涼亭,涼亭中有四張椅子,正東方的椅子上坐著一位老者,老者鬚髮皆是紫青之色,手中盤著一串念珠,已是入了神。
“晚輩,金宇碩,見過袁前輩,孽淵,向前輩行禮!”金宇碩用氣息示意白緣。
“晚輩孽淵,見過袁前輩。”白緣連忙行禮。
“嗯,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袁弘點了點頭,從冥想的狀態中醒了過來。
“前輩也還是和以前一樣呀!”金宇碩也不禁感嘆時間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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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來的時候還是個小沙彌,那時捲入了不必要的紛爭,我今你也是大變樣了。”袁弘也有些感慨。
“幾十年前不懂事,衝撞了幾位前輩,您二位不與我計較,已是我之幸運了,前輩的氣息又內斂了許多。”似乎回憶起了自己的一些往事,那時自己也是年少輕狂之輩。
“說說吧,你這動盪之時來我這清修之地,是為了什麼?”袁弘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座位示意金宇碩落座。
“此事說來話長,還要從20年前那次辯佛說起。前輩想聽嗎?”不知從何處,又拿出了一壺酒,遞給了面前這位對自己有些淵源的先天生靈。
“說說吧,我在此也孤獨。”接過酒,喝了一口,故事也正式開始。
“20年前,我與南荒的某位僧人,有一個約定,若是我能在15年內成就金身,他便脫離佛教。
若是我不能,我便散了我的修為。不在意中州僧人自居。”金宇碩喝了一口酒。
“你贏了,對嗎?可你為什麼要散了這金身呢?”來自袁弘的疑惑。
“對!前輩果然瞭解我,我追求自在與自我成就了功德金身之時,我便知道。
金身加之於我,我無自在呀!
入了佛國之後我才明白當初的道理,真我與自我不同,我也算六根不淨之人了。
佛與我有緣,我無成佛意。
哈哈!雲遊於世間,換一種逍遙自在的方式,才是我。”金宇碩一邊訴說,一邊拿出一盤棋。
“哎呀!你倒是不同了。這次不只是單純來看我吧!”袁弘大概也明白了,他說這番話的含義。
“確實,這年輕人是我之血脈的同源,他掌握了不屬於這方世界的力量。
孽淵把你的源力給前輩展示一下。”
白緣沒有猶豫,一圈圈波紋展示了出來。
“未煉化的天地源力,小子你想做什麼?”這番話是對著金宇碩說的。
“人間逍遙,不是逍遙。
獨我逍遙,也不逍遙。”
“你!”聽見這簡短的十六個字,袁弘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震驚。
“哈哈~您不必如此。人各有志,給這小子一個機會,可以嗎?”似乎有所預料,金宇碩率先落下了棋子。
“可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