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之境,仍然需要真氣積累和對武道的感悟,而真氣修行是根本,沒有了真氣,一切便如同空中樓閣。再也無法踏足更高深的境界。
若是再行修煉,不知何年何月。歲月無情,人的壽命不過匆匆幾十年,人人都在奮勇爭先,又怎麼可能捨本逐末?
沈玦想到此處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他若不是奇遇不斷,也不敢如此施為。
其實他也是在賭一把,無論是前世的理論,還是此生的實踐,他都認為精氣神的修煉都必須同步,不能偏向任何一種,前世的經驗證明,偏科是沒有好結果的。
精血充盈,沈玦只覺自身精神倍棒,雖是半夜,但睡意全無。
他靜極思動,索性穿上衣物,踱步出了院子。
魔祖出身血煞教,千年以來,正道諸派雖奈何不得魔祖,便將血煞教視為肉中刺眼中釘,欲除之而後快。
但血煞教總壇隱秘,能找到此處的正道門派幾乎沒有,更別說要覆滅血煞教了。
沈玦沿著走廊漫步而行,前身的記憶不斷在他腦海中浮現。
一路上幾乎沒有夜巡的侍衛,若是再以前,即使有多重保護,總壇夜巡每日都是必不可少的。
他行至某處,忽然聽得一陣呻吟悶哼之聲,受到前世教育的沈玦,自然一聽便知道在做什麼。
他雖沒有什麼偷窺的癖好,但是卻聽到其中有個聲音極為熟悉。
沈玦循聲走去,漸漸找到那發出聲音的居所,他閃身進入黑暗之中,功聚雙耳,仔細傾聽,此時歡愉之聲漸歇,只傳來陣陣喘息之聲。
“…公子,你真厲害…”只聽得一個陌生的女人嬌聲說道,聲音酥媚,惑人心神。
“嘿嘿,這就厲害了,還有更厲害的呢!”沈玦一聽此言,便知那人是林業。
“公子真討厭…那要不要再試試。”那女人似乎意猶未盡,便再次提議道。
“呃,先歇歇吧!”
“那好吧!”那女人言語中似乎有些幽怨。
林業卻是沒有再答,等候片刻,又聽得那女人問道:“公子,那姓沈的怎麼辦?”
“姓沈的?”林業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你是說沈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