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貴笑著遞給了許穆臻一個信封。就在許穆臻接過信封的瞬間,任貴“嗖”的一聲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臉茫然的許穆臻看著手中的信封發呆。過了好一會兒,許穆臻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收起信封,然後按照任貴之前所說的方向朝著屋子後面走去。
走到屋後,許穆臻果然看到了一個早已乾涸的池塘,池塘底部有一個散發著光芒的傳送陣。他站在池塘邊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內心的緊張情緒後,縱身跳進了池塘,圍著傳送陣轉了一圈,試圖看出一些端倪,但卻毫無頭緒。
許穆臻迫不及待地撕開信封,期望從中尋得些許蛛絲馬跡或暗示。然而,當他展開信紙時,卻驚異地發現其中並無任何所謂的咒語,僅有一張紙上潦草地寫著一行字:“許兄你如此聰慧,想必能夠洞悉我的意圖吧……”
“又是這般故作玄虛,謎語人我(一陣電報聲)……”許穆臻低聲咒罵道,隨後憤怒地將信件撕碎,心中忍不住暗暗抱怨:“非要讓我費盡心思去揣測……把話說清楚會死嗎?”
片刻之後,許穆臻似乎突然領悟到了什麼,輕聲呢喃道:“糟糕,那些武俠小說中就常常會出現一些需要透過諸如火烤、浸水、曬月光等奇特方式處理後方能顯現的隱秘資訊。難道這封信也是如此……”
許穆臻急忙在地面上搜尋已被撕成碎片的信件,竭盡全力想要重新拼湊起來。就在這時,他猛然察覺到這地面似乎有些異樣……
許穆臻自言自語道:“乾涸的池塘,池底裸露的淤泥應該是乾巴巴,一塊塊龜裂。這土地……”說著抓了一把,仔細觀察一番。又仔細思考著任貴的話,他回想起過去與任貴的交流,嘗試從中找出線索。
突然,許穆臻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揚起。
“原來如此……”許穆臻說完,朝著許府飛奔而去。
此時許府外,夜色深沉如墨,那些一直潛伏著、緊緊盯著許府的黑衣人似乎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和急切了。
其中一人低聲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難道要等到天亮不成?”
另一人附和道:“我看許正夫婦肯定已經死了,沒必要繼續等下去了。”
然而,還有一人比較沉穩,冷靜地說道:“再等等吧,不差這一時半會兒。”可他的話剛說完,就見有兩個黑衣人迫不及待地縱身一躍,輕鬆跳過了高牆,落入了許府的院子裡。
許府內,一直在等待的黎菲禹突然站起身來,她的眼神警惕而專注,原本安靜的氣氛就這樣被打破了。
一旁的許清媚緊張地問道:“怎麼啦黎師姐?是不是穆臻哥哥回來了?”
黎菲禹輕輕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不是,有兩個人進來了,而且他們的實力不弱。大家小心應對。”
聽到這話,李霄堯迅速拔出腰間的雙劍,眼中閃爍著戰鬥的渴望,興奮地說道:“來活了!讓我去會會他們!”
黎菲禹說道:“又進來了兩個……”
李霄堯卻更加興奮,彷彿看到了一場即將展開的血腥盛宴,喃喃自語道:“這將會是一場屠殺……”
黎菲禹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腦瓜子,輕聲呵斥道:“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能不能有點腦子!”
李霄堯委屈地摸了摸頭上的包,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黎菲禹沉思片刻後說:“外面來的人估計不少,但現在只進來了四個。如果我們與這四個人纏鬥,外面的人就會湧進來,那時我們就麻煩了。”
傅常林附和道:“黎師姐說得對。這四個應該是來試探我們的,如果不能一擊必殺,外面的人就會認為許老爺快不行了,然後一擁而上。但是,如果我們能夠一擊將他們殺死,外面的人就會誤以為許老爺還有一戰之力,從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