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珦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悲痛之色。他嘆息道:“伯陽父大人,您已盡忠竭力。只是周王偏執冷漠,不聽忠言,才導致今日之禍。您無需再為我擔憂,望你能幫我與我家妻兒報信一封。我自認命數已盡,只盼妻兒平安!。”太史伯陽父看著身陷囹圄的褒珦,心中滿是痛惜與無奈。他緊握雙手,聲音低沉而堅定地說道:“褒大夫,您放心,待我回去後,定會立即給您的妻兒書信一封,告知他們您的遭遇。同時,您一定要珍重!”
褒珦聽著伯陽父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的光芒。他強忍著悲痛,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對伯陽父說道:“伯陽父大人,您的恩情誼我褒珦銘記在心。請您務必幫我轉告他們,我無愧於天地,無愧於西周。只是可惜太史如此能人,周卻不能重用大人,這江山社稷到頭了!。”
伯陽父看著褒珦那堅毅而悲痛的神情,心中更是五味雜陳。他深知褒珦的忠誠,但西周江山的危機已無法挽回。他只能選擇默默地轉身離去。
太史伯陽父回到住處,心情沉重。他走到書桌前,鋪開紙張,拿起筆來,開始書寫一封書信。他的筆觸有力,字裡行間透露出深深的關切與憂慮。寫完後,他小心地將書信封好,然後對著門外喊了一聲:“來人!”
一個侍從聞聲走進書房,躬身行禮道:“太史大人,有何吩咐?”
伯陽父將封好的書信遞給侍從,神色嚴肅地說道:“你找個腿程好的人,把這封信送到褒國國君府去!務必小心,不可走露風聲!”
伯陽父看著侍從離去的背影,不知道想些什麼!
在褒君府那寬敞而精緻的花園裡,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有些泛黃的草地上,花圃處秋菊正開的豔麗。為這秋景增添了一份生機!花園的一角褒姒身穿一襲輕盈的綠色紗裙,坐在鞦韆上,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甜美而純淨。她的長髮隨風輕輕飄揚,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圖墨站在她的身後,雙手輕輕地握住鞦韆的繩索,有一下沒一下地推著她,動作輕柔而充滿愛意。他的眼神始終落在褒姒的身上,眼裡盡是溫柔與寵溺,彷彿整個世界都因她的笑容而變得美好。
褒姒在空中盪漾著,她的笑聲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在花園裡迴盪。她時而閉上眼睛,感受著微風拂面的愜意;時而睜開眼睛,看著遠處的風景,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與嚮往。
在距離鞦韆不遠的一塊大石頭上,褒弘德靜靜地坐著,他手裡拿著一本書,神情專注而認真。他的眼神時而落在書頁上,時而抬頭看向褒姒和圖墨,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花園裡的花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彷彿在為他們伴奏。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了一片片金黃的光斑,就在這時,一個身穿一身勁裝,顯得英姿颯爽的少女走進了花園。她看上去大約十四五歲,身材勻稱,步伐矯健,透露出一種不同於尋常少女的幹練與利落。
她的頭髮被緊緊地束在腦後,用一根簡單的髮帶繫著,沒有過多的裝飾,卻顯得格外清爽。她的臉龐清秀,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與図墨有著幾分的相似。
她的腰間配著一把短刀,刀鞘簡潔而實用,沒有華麗的裝飾,卻透露出一種不容忽視的鋒芒。她走路時,短刀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她走進花園,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坐在石頭邊認真看書的褒弘德。她立馬跑到石頭下,抬頭笑著喊道:“弘德哥哥。”
褒弘德聽到聲音,放下手中的書,抬頭看去,有些意外地說道:“禾雅?你怎麼來了!”
禾雅笑著回答道:“我來找哥哥呀!族中長老叫他回去一趟呢。”
図墨聽到禾雅的話,也走了過來,問道:“可有說,找我什麼事?”
禾雅搖了搖頭,說道:“我怎麼知道,你在這裡總不回家!家中父親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