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多年前…
在夏朝宮殿的輝煌之中,雨如天鼓擂響,持續的轟鳴聲已半月有餘。宮牆外,洪水無情地侵蝕著土地,將王城環抱於一片洶湧的汪洋之中。百姓的哭喊與嘆息,如同一首沒有旋律的悲歌,在潮溼的空氣中飄蕩,觸動著每一個靈魂。
在王庭深處,一幕神秘而奇異的景象正在上演。荷池之上,兩條神龍在雨幕中交纏,它們的身姿神秘莫測,龍吟聲忽遠忽近,桀王憤怒的對著荷塘裡的神龍道:“吾乃桀王,二位神龍為何在此不肯離去!”它們口吐人語道:“我們乃褒人的神明!”說明身份後並不再理會他,桀王氣憤的甩袖離去。
在昏黃的略顯壓抑的宮燈照耀下,桀王端坐於王座之上,他的身影被拉長,顯得既孤傲又威嚴。他的面容冷峻如刀刻,稜角分明,眉宇間凝聚著不散的陰霾,彷彿隨時會爆發出一場風暴。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正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的嘴角緊抿,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決絕。
雨水敲擊宮簷的聲音,似乎也在為他內心的激盪伴奏。他輕輕撫摸著王座上的金龍雕刻,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然而,在這股霸氣之下,卻也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與焦慮。
妺喜則如同這暗流湧動的宮廷中的一抹亮色,她依偎在桀王的懷中,身姿曼妙,長腿潔白如玉筍,宛如一朵在風雨中搖曳的牡丹。她的肌膚白皙如玉,透著淡淡的粉色光澤,彷彿能吸收周圍所有的光線。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輕輕垂落,幾縷碎髮隨風輕舞,為她平添了幾分嫵媚。
她的眼眸明亮,宛如兩汪清澈的泉水。此刻,她輕輕撫平桀王的衣襟,每一個動作都充滿嫵媚。
桀王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但眼中的怒火併未完全熄滅,只是被一種更為深沉的情緒所取代。而妺喜,則始終保持著那份媚態,她依靠在他懷中,一冷一熱,一剛一柔,她的嫵媚動人與王的陰冷形成了鮮明對比。桀王低著頭看著喜妺,他的手指輕輕撩撥著妺喜的紅唇,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太史令,你可曾見過如此詭異之景?”他的目光銳利如刀,緩緩轉頭掃過太史今,彷彿要穿透他的內心。
太史圖伯儒,聞言身體微微一顫。他深知桀王性情暴戾,喜怒無常,因此在回答時小心翼翼:“大王,此等異象,臣等確實未曾見過。但自古以來,龍乃神靈之象徵,它們的出現或許預示著某種天意。”
桀王道:“那你卜下吉凶!”
圖伯儒道:“是!”
伯儒手持龜甲,沾滿草藥的香氣,他凝神靜氣,準備進行占卜。他的動作莊重而緩慢,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對神靈的敬畏,隨著他口中低吟的古老咒語,圖伯儒的手指輕輕摩挲過龜甲的表面,然而,一道肉眼看不到的白色光線卻悄悄的從荷池之中已形成的陣法中穿進了龜甲,發出一道細微的光。他把龜甲裡的古幣倒在桌面上,他的眼神時而凝重,時而閃爍,彷彿正在解讀著龜甲上那些神秘莫測的圖案與紋路。隨後便起身,對著桀王形禮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大王,臣以占卜之術,探尋此中奧秘。但請大王三思,龍乃神靈所化,輕易動之,恐有不測。殺不吉、供不吉!”
桀王的臉色在圖伯儒的話語落下後變得更加陰沉,如同烏雲壓頂,陰鬱得幾乎能滴下水來。他緊鎖的眉頭下,是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彷彿要將眼前的一切焚燒殆盡。“大王息怒,老臣還有一言未盡。卦象雖顯凶兆,但也並非無路可走。唯有取龍交合後的龍漦,藏於金匱之中,再用我族的傳世之寶封印供奉方能得大吉之兆,保我夏朝安寧。”
桀王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憤怒:“哼,龍漦?你當我夏朝是什麼?任由這兩條龍擺佈,還要取它們的涎水供奉?”他猛地一拍王座扶手,震得大殿都微微顫抖。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