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上的傷要好好養,切記不能夠碰到水。”陳奕熙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昨晚根本就沒有睡夠,他看著神采奕奕的某人,忍不住的撇撇嘴,有了愛情的滋潤,看來睡覺這種事情都無足輕重了。
韓叢笙為難的咬了咬唇,那這個意思是,她洗澡什麼的,都不能夠自己完成了,她還能夠好好的洗澡嗎?旁邊站著一隻大灰狼。
“田少。”林海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口,輕輕的喚了一句,田慕峪給了他一個眼神。
“我出去一下。”他揚起唇,溫柔的衝著韓叢笙交代了一句,便離開的。
陳奕熙眼神幽幽的看著那個離去的男人,他惡趣味的勾起唇,“告訴你一件好玩的事兒。”
韓叢笙疑惑的輕哼了一聲,亮晶晶的眸子滿是求知慾。
“昨晚,你家那位,喝了本來應該給你喝的影響懷孕的藥,然後他一本正經的問我,這件事情會不會對他的生育能力造成影響。”陳奕熙說完,又開始笑了,他笑著笑著覺得不對,為什麼叢笙像是看智障一樣的看著他。
他瞬間恢復了嚴肅的神情,不解的問:“不好笑?”
“所以到底會不會影響?”韓叢笙一臉都在寫著,快告訴我,我也不知道的模樣。
這兩夫妻是智障嗎?給女人喝的東西,能夠影響到男人?那個道理就像是避孕藥給男人吃一樣的,能夠有效果嗎?
“模範夫妻。”陳奕熙興致全無,慢吞吞的丟下這麼四個字,果斷的轉身離開了,再待下去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他會被氣死的,這麼通俗易懂的問題,他們竟然不知道!
他在門口,碰到了一臉冷峻的田慕峪,陳奕熙什麼也沒有說,一臉陰鬱的走了,這叫什麼,這叫自作自受。
“你怎麼他了?”田慕峪推門而入,語氣寵溺的問。
韓叢笙扁扁嘴,“沒有怎麼,他說你喝了那碗藥,然後你問了一個他覺得很好笑的問題,我就想要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然後他就走了。”
田慕峪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腦袋,“夫唱婦隨。”
“餓了。”韓叢笙摸著乾癟的肚子,一臉的呆萌。
他忍不住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個吻,嘴角噙著得意的笑,“馬上來餵飽你。”
餵飽,怎麼這麼邪惡呢,韓叢笙撇開臉,不能夠再和他對視下去了,總感覺她會成為食物,拿去喂面前的人。
他們下午便出院了,在車上,韓叢笙靠在田慕峪的懷裡,“班長怎麼樣了?”
班長?田慕峪眯起眼眸,那個新娘嗎,和李玫一起,讓他的小寶貝受傷的女人,“結婚了,度蜜月去了。”
她和李玫,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他的小寶貝面前,那兩個女人,此刻應該正在非洲的某個礦山挖礦。
“這樣嗎,那昨天我失蹤的事情,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婚禮嗎?我明明看到班長和我一起被綁了。”韓叢笙總覺得很奇怪,田慕峪的這個態度,漠不關己,不過,也挺正常的,他對其他人的事情一向都是這樣的態度。
“我救了她,今天晚上想吃什麼?”田慕峪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這些個人,不值得她去費心。
“排骨。”韓叢笙笑的分外滿足,手臂摟著他的脖子,窩在他的懷裡,像一隻考拉。
車廂裡面的氣氛很溫馨,那些危險和不快,都被隔絕在外。
“廢物,連這點兒小傷都醫治不好!”林雨氣急敗壞的站起來,朝著面前的人一頓毒打,那模樣,恨透了面前的人。
“林小姐,我真的沒有見過如此刁鑽的毒啊,你換個人吧。”那捱打了的人,屁滾尿流的走了。
林雨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怒意,她的嘴巴正在逐漸的潰爛,她不能忍受,還以為田慕峪只是在恐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