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她,她的衣服上必定沾了大量陶泥。”
頓了一下,接著道:“她是突然往我這邊倒,然後又突然改變方向往後倒的,該是有人拽了她後背的衣服,或者領子什麼的,你們可以查查相關部位有沒有留下汙跡,或者犯人的手指印。”
她話一落,孕婦婆婆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急著為自己澄清:“你在汙衊我,我沒有拽她領子,她是我兒媳婦,我為什麼要害她?我們關係很好的,從來都是有說有笑,店裡的員工都可以做證。”
抓住了店長的手臂,“店長,你快幫我作證。”
蘇璟笑了:“我有說是你嗎?以及你自己怎麼認領了領子?”
“我……”孕婦婆婆慌得語無倫次:“只有我在她後邊,我一直坐她身邊的,我沒有害她,我害她幹什麼,我想救她,對,我就是想救她,我拉她領子也是想救她。”
誰也不是傻子,聽到這裡,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觀群眾都差不多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們為了討好蘇璟,也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指著孕婦一家刻薄地罵了起來。
“我就說這家人一個個長著一副奸相,不是好人,現在看來果然如此,只是我萬萬沒想到他們噁心到這個地步,為了誣陷蘇總,居然不惜害了胎兒,那高高的肚子,胎兒少說有五個月了吧,活生生的人命啊。”
“流了也好,投到這樣下三濫的一家人中,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
“哎,就是可憐了那兩個一直哭的孩子,以後他們怎麼過日子?”
“他們也有六七歲了,不是全然不懂事的年紀了,無辜不無辜,很難說,小孩子也有天生的惡人的,看他們的模樣,我感覺像天生惡種。”
在紛雜的謾罵聲中,為首的警官去檢視了孕婦的衣領,發現上頭真的沾了一點點陶泥。但這不能定論孕婦的婆婆有罪,因為孕婦自己也捏陶泥了,很可能是她自己沾上了的。
而且,如孕婦婆婆所說的,陶泥也有可能是她救人時弄上去的。
孕婦快要堅持不住了,不是審問的時候,警官讓醫護人員把孕婦送走,然後對蘇璟這個還沒洗去嫌疑的人道:“據我所知,捏陶泥不會把泥土弄成滿手都是,蘇女士可以說說您的手為什麼會沾滿陶泥嗎?”
“因為好玩。”蘇璟從容地道。
一個颯爽的女總裁,會喜歡玩泥巴?所有人都不相信。但相信不相信,都不重要,只要孕婦身上沒有蘇璟的指紋,那麼蘇璟就是無罪的。
為什麼蘇璟沒有碰到孕婦?為什麼蘇璟手上會有大量陶泥?
虞蘇眼裡閃過不甘,計劃都這麼周密了,只差臨門一腳,為什麼還會出問題?
她去看陸庭風,陸庭風不知為何,眼神變得冷冰冰的,沒有一開始的溫情,顯然她是利用不了對方了。
真的好不甘心,她眼角瞥到了壞了的攝像頭上,激靈了一下,忽然知道怎麼反駁蘇璟了。
孕婦衣服上是沒有大量的陶泥,但有細碎的陶泥,這些陶泥有可能驗得出指紋,也可能驗不出,有可能性的東西,她就可以祈禱事情偏向她,所以,只要認定蘇璟的手是事後沾上陶泥就可以了。
她看了眼孕婦男人,一邊祈禱,一邊用手隱晦地指了指攝像頭,然後很玄妙地,孕婦男人領會了她的意思,衝著蘇璟大聲道:“誰知道你手上的陶泥是事前沾上的,還是事後你趁人不注意時故意弄上去的,你能證明嗎?”
蘇璟裝作沒注意到虞蘇的動作,問店長:“店長有印象嗎?”
店長搖搖頭,“對不起,蘇總,我沒有什麼印象了。”感覺像事前就有,又感覺像事後才有。
又問了其他兩個店員,以及陶麗母子,大家一致都說沒有印象。
小陸啟有印象,但他是蘇璟的親人,年紀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