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懋被砸破了腦袋,昏迷了一天醒過來,發現自己的存款全被馬曉玲帶走了,不僅如此,對方還在一天時間內,把當初他貸款給她買的房子轉賣給了中介。
他氣得要瘋,滿屋子砸東西,不料意外砸出了兩份孕檢單,日期相同,一份有孕,一份卻沒有孕。
兩份對比,有孕的那份蓋章有點模糊,分不清真真假,他於是帶著兩份孕檢單去了醫院,然後知道了馬曉玲根本沒有懷孕,有孕的孕檢單是假的,是她自己製作的,不是醫院開的。
這個結果出來,李懋崩潰了,當場暈倒在醫院裡,免了送醫的時間。
訊息傳到蘇璟耳邊時,已是一天後的事,她不在意地笑了笑,讓公司的法務部催促李懋儘快還債。
齊臻不知從什麼渠道也聽說了這事,晚上她下班後,揶揄道:“你當初為什麼會看中這種廢物培養的?”
被個女人愚弄成這樣,他很懷疑李懋的工作能力也不咋樣。
蘇璟盯著他,意味不明道:“你就關心這點?”
“那不然呢?”齊臻不明所以,沐浴在蘇璟的目光下,總感覺到了一絲絲嫌棄。
居然敢嫌棄他,他一下子拽住蘇璟的手,把準備回臥室洗澡的她拽倒在客廳沙發,倒向他的懷裡,反正一大棟別墅裡,除了他和蘇璟,晚上沒有第三個人,在哪裡親密都無所謂。
“你幹什麼?”蘇璟的下巴磕到了他的肩膀,一陣痠痛傳來,她順勢惡狠狠地在某人肩膀上咬了一口。
齊臻嘶了一聲,沒有推開人,反而按著她後背把人按得更緊,嘴上輕佻道:“想不到蘇璟你好這口,你早說啊,我保證無條件配合你。”
好這口,好哪一口?
蘇璟反應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額角泛上幾道黑線,氣不過,就著剛才咬的地方又咬了上去。
秋天,天氣一天比一天涼,某人要風度不要溫度,穿的依然是很輕薄料子的襯衫,她這一口咬下去,很快就隔著衣服嚐到了腥甜的味道,她若無其事地鬆開,把唇邊沾染上的血氣抹到旁邊乾淨的布料上,抬起頭,“齊少這下滿意了?”
肉都咬下來了,她就不信齊臻還能口花花。
只是話說完,她忽感不妙,齊臻的眼尾不知何時紅了,搽了胭脂似的,眸色深如底下有漩渦的海水,慾望在海面上浮動,相貼在一起的肌膚燙得蘇璟感覺被火烘烤一樣,她想也沒想,用力去推齊臻。
“我想做。”某人不容她推開,雙臂更緊地擁住她,聲音低啞得墜滿了慾望,藏著鉤子似的,蘇璟身子一酥麻,推人的力道一下子被卸了五分。
再接著,她嘴唇被另外兩片滾燙的唇瓣堵住了,舌尖撬開她的齒關,貪婪地溜了進來,按著她腰背的手改為了上下游動,四處點火。
這個情況,她根本招架不住。
衣服一件件被剝落,她撐著最後一絲理智道:“不要在這裡。”
客廳沙發什麼的,太羞恥了。
“不要。”齊臻任性地拒絕,在親吻的空擋中,含糊地反打一耙:“是蘇璟你先點火的,你要負責。”
蘇璟:“……”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她就該想到神經病有自殘傾向,一定不會對血啊暴力什麼的反感的。
一個小時後,兩人從沙發轉移到了浴室,又一個小時後,從浴室轉移到了床上,浴室的姿勢太吃力,蘇璟渾身軟綿綿,一絲力氣也無,抓住薄被子蓋住自己,背對著某人睡覺。
齊臻還有點意猶未盡,手臂搭在她腰上,用撒嬌的口吻道:“蘇璟,我還想做,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蘇璟很想無視,但這麼近的距離怎麼無視?在某人不厭其煩地再次祈求出聲時,她又氣又無奈道:“我明天要上班。”再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