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那邊蠻多遠渡的番人。
寧王上次出海就沒有拿回來什麼有意思的經濟糧食。
可能還是去得不夠遠。
功德司仙子都透露給她,那必然,她是有可能能遇到的。
萬一呢。
“貧僧種活過一種,花盆裡養著,到時候可以一併送來。”
道衍和尚不介意朱高熾的拒絕,只合掌跟張欣確定。
他對花花草草沒有太多愛好,修道之人,沒有執著於必須養活養好。
海外來的種子他瞎種了一通,反正也不記得什麼是什麼,他花盆裡多了一些嫩苗。
還挺茁壯,盆裡根系特別粗壯。
只奇怪的是,根系粗,上面的葉子還是趴著長。
既然有專門研究這個的,那乾脆送去研究好了。
“謝過大師。”
張欣回禮。
“那到底這五十萬怎麼弄。”
寧王不死心,眼看大家這話題又換了方向,直接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也別回大寧了,給你換地方。沒想好,先別問。”
朱棣看了寧王一眼,還是很給面子的透露了一句。
五十萬俘虜的安置,到此也就商討結束。
不管朱棣也好,徐氏也好,目前都沒有特別明確的方向的情況下。
只能是讓北平布政司的人想法暫時收容下來。
以後各個行省怎麼分等朱棣跟徐氏回了京師再說。
張欣把借用他們清理城門口的事知會了北平布政司新上任的布政使,就重新回到了整理燕王府內務的大業。
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就是新年。
一家人熱熱鬧鬧的過了一個還是像普通人家過年一樣的新年。
才包袱款款往京師走。
在北平城中還不是很明顯的春天,一出了城門,立刻撲面而來。
春光明媚,帶著涼意的微風習習,不需要細聞都可以聞到泥土的芬芳跟嫩芽的黃綠。
廣袤的郊外,整齊的馬蹄聲打破了寧靜。
宣告著生機與活力的到來。
另有一人一馬脫離了隊伍,馳騁在原野上,馬蹄聲響徹雲霄。
馬上的人身姿矯健,駕馭著馬匹在官道上飛馳。
馬蹄揚起的塵土在晨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彷彿是一條金色的絲帶在身後舞動。
很快就有一群人追了上去,護衛在最前面這馬跟人的周圍。
所有駿馬的鬃毛跟尾巴都隨風飄動,馬蹄聲從雜亂變得劃一,遠處的山巒連綿起伏,與藍天白雲相映成趣,混著馬蹄聲像春天的節奏跟生命的脈搏。
“爹真的是好身手!”
張欣也在騎馬,一匹很溫順的棗紅色小母馬。
這騎馬還是寧王妃到了以後才把她給調教了出來。
好賴能打馬慢跑個幾圈的程度。
但再高深一些的就不會了,策馬奔騰的話還需要張欣再一次突破她的底線。
“嗯,你爹越老越瀟灑!說起來熾兒也不知道隨了誰,到現在,瘦了也沒見騎馬利索。”
徐氏頗有些得意又頗有些鬱悶。
“有前鋒就有後衛。世子壓陣妥妥滴。”
上前護著朱棣的人就有朱高熾。
就這麼遠遠的看著,身材確實還是比別人大了一圈。但比原來好多了。
“欣兒是真會說話。壓陣?押陣?”
“嘻嘻嘻。比不上娘,最近爹天天都心花怒放的樣子!”
張欣壞笑。
“打趣你婆婆!哼,回頭罰抄書。現在嘛,嘿嘿嘿——”
徐氏眉毛一豎,作勢要抽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