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的黑夜左右看,眼神帶著緊張。
“沒等被這些怪東西嚇死,先把自己累死了,我兔子呢!?”
林鳶左右摸摸自己的腰側,出來的時候特意把兔子綁在自己腰上了,怎麼不見了?
“師姐,在這呢。”
無青抓著兔子笑呵呵的。
“烤了吃吧,吃完就睡,雖然沒太多,不過腦子不是要長好了?”
林尾將手掏進罐子當中,將破爛紙腦袋拿了出來,果不其然,見破紙下的腦子又長了個完整,只是他發現這腦子在顫抖。
“你怎麼了?不就是吃你一半,又不會死?”
“北……北君走了嗎?”
破爛紙腦袋小心翼翼的望著周圍,沒有見到北君的身影,才大舒一口氣。
“走了我就放心了!”
“你有心嗎你?”
林鳶撿起一根樹枝,扔在快要燒盡的篝火中。
篝火上升的熱度也沒能烤暖她冰冷的左腿,而且隨著左腿靠近火焰,那火焰竟然隱隱有滅掉的趨勢。
她又將腿拿向一旁,四庫拿著白兔子扒了毛,又串上兩根樹枝,拿在手中在火焰上烤。
“看來你瞭解那北君,你倒不妨說說對那死東西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