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家裡就我一人。
玫瑰是那麼的嬌豔,兒女們都是多子多福。“嗯。”
她低著頭,一字一頓的反駁。
無論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麼,沐瑞兮這樣稱呼她,都不是什麼好話。
她抬頭,飛快的掃了一眼沐瑞兮,又對林牧聞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然而林牧聞,目光卻落在了沐瑞兮的身上,完全無視了旁人對他的崇拜。
他將沐瑞曦從桌上拉下來,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說:
“只剩下三天了,我想我們這些日子,的辛苦都不會白費。”
他的舉動很親密,他說的話也很嚇人。
難得王爺能將這兩個,極端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她被他牽著脖子,輕輕頷首。
這場獻祭的舞蹈,無非就是一場,更加狂暴的表演罷了。
你不用擔心,沐瑞兮發起瘋來,那是不可能的。
她帶著新來的,紅回宜蘭園,荷花對她很好,幾乎是將她當成了第二個慕瑞。
紅兒是誰,新來的沐瑞兮不知道,但是荷花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三歲開始練武,八歲成為老師,參加過幾次中元節的獻舞,讓所有皇室都為之側目,名氣之大,絲毫不遜色於吟秋學院的吟秋。
她的每一個弟子,都是未來祭祀舞蹈的領軍人物,就連著名的鐘錦心,也是拜在了她的門下。
紅兒有著讓人驚豔的舞蹈天賦,那是每一個少女,都渴望得到的天賦。
“荷花,去給我倒水,我要睡覺了。”
荷花對著紅兒,佩服的五體投地,老天爺果然有眼光,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派出了朝廷的援軍。
“來了。”。荷花朝著屋內喊道,隨即有些抱歉地對紅兒說道:
“夫人在叫我,紅兒小姐請留步,稍後我送你到房中。”
“有勞了。”
她行了一禮,那是一種極美的姿態。
荷花越發相信,側妃之位,是有希望的。
說完,她便笑眯眯的走了,只剩下了沐瑞兮的房間。
月色朦朧,微風習習。
透過窗戶的裂縫,她能看見沐瑞兮趴在被子上,像個沒心沒肺的小女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見沐瑞兮一點禮數都沒有,心裡冷笑了一聲。
這位側妃,比她想象中的更沒用。
第二天一早,雞叫一聲。還沒從夢裡清醒過來的沐瑞兮,被人從床上拽了下來。
“夫人,紅兒大人一直在催著我們,讓我們從今天開始,進行一場高難度的跳舞練習。”
所謂的地獄式特訓,就是所謂的地獄式。
雄雞一聲啼叫,還沒起床就接受過特訓的沐瑞兮,突然,爆發出了一聲毫無美感的高音,驚醒了沉睡中的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