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機會,再對其歷練一番。
陶茹一愣,“可我能行嗎?”
先前創辦作坊時,她除了籌備作坊所需的器物,所有事情都是由顧慶榮一手操辦的,她如今提出來,也是因為沈南葵就在永州,所以她才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若是隻有她一個人,她未必有信心能辦好這事兒。
“怎麼不行?”
沈南葵眼含鼓勵,“想想之前的你,再看看現在的你,你要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陶茹跟先前相比,稱得上判若兩人。
不論是容貌或氣度,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如今,她哪怕不做任何妝飾,也能昂首挺胸,坦然面對別人的目光。
陶茹想著這些,心裡也感慨良多。
東家如此信任她,她若再推脫,就顯得過於小家子氣了,況且,東家還懷著身孕,也不宜操勞這些事。
思及此,她點了下頭,“那我試試?”
沈南葵笑道:“大膽試,一切有我給你兜著。”
陶茹接下此事,也在心裡暗暗告訴自己,她一定要把這件事做好,方能不負東家的厚望,或許是心裡裝著事,她沒有久留,一臉躍躍欲試地走了。
……
永州最近沒有‘賊匪’作亂,但衙門的官差卻一直未曾閒著。
宮濤已經出現,官差們以沈南葵的宅子為中心,每日都在城中搜尋,可這些天,他們將城中翻了個遍,卻都沒發現他的蹤影。
之前那位班頭,心裡不由起了疑。
“那宮濤當真受了重傷?”
“千真萬確,那一刀是我親手砍的,傷在腹部,不會有錯。”
回話的不是旁人,正是之前闖進沈南葵家中四名賊匪的其中之一。
班頭目光閃了閃,“對了,先前我叫你們盯著那個沈氏,可有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