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他們有四個人,不一定能都留下。”
時雲看著後方又出現的兩人,一個打扮成修女,一看模樣就知道不是龍國人,不知是哪個國家的。另一人將自己隱藏在黑袍之下,看不清楚面容。
兩人相隔甚遠的站在車道上,在黑夜裡,像是鬼片。
城郊的夜,十分安靜,能隱約聽到十米外細碎的蟬鳴聲斷斷續續,像妖怪的竊竊私語。
路簡明掏出手機撥打號碼,對面四人大勢已去,見勢不妙,立刻要逃,時雲哪能放他們走。
兩發惡系能量封住寒鴞後退的腳步,而更遠處的隱身於黑袍之中的怪人已經在逃了,索羅亞化作影子,迅速追了上去。
他是那隻車輪球的訓練家,索羅亞咬住他的黑袍,扯住,用力,撕扯下一大片衣服碎片,露出他全身黑紫和佈滿蟲跡的身體。
不遠處的那個修女也要轉身後退,可她剛轉頭,就正面對上了鬼斯。
鬼斯慘笑著,身上毒霧擴散,籠蓋住修女的退路。
對於這兩人,時雲是恨極了,眼看著在明處的同伴就要失敗,就來動時雨,擄了一次還想擄第二次,想要靠擄時雨換他們自己人,真是做夢。
“農伯,還不用道具?”
穿著斗篷的喊到,僅僅過了幾天,時雲他們的實力竟又提升了那麼多,他們今天好不容易才在軍備所外蹲到了他們,四個血鴉,竟還沒能拿下時雲。
路簡明撥完電話,軍備所已經派人前來。他來到時雲身旁,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讓他們逃脫。
時雲和路簡明小心的提防著滿頭包,他們聽見了斗篷男說的那句話中的道具。
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老人並沒有掏兜,他不死心地再次開口道:“石羅你們留下,想怎麼審就怎麼審,但童小小你們得交出來,就是靈雛,只要是你們交出靈雛,我們黑鴉再也不會踏足龍國一片土地,若是不交,休怪黑鴉跟你們拼命。”
“羅浩石?”時雲心裡奇怪,他怎麼又是石又是羅的,到底哪個是他的真名?
“你們覺得你們現在還有資格談條件嗎?抓我弟弟時雨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想想條件?現在來說什麼放人,放你孃的狗屁。”
時雲怒氣值爆表,這一張嘴全長對面那人身上了,還挺能叭叭。
時雲故意瞞下軍備所並沒有抓走羅浩石和靈雛的事實,而是想繼續探探情況。
“抓時雨不是黑鴉的決策,是石羅自己的想法,跟黑鴉無關,他把靈雛騙走了。”
“那我爸媽呢?炸彈也是石羅他自己製作的?計劃也是自己設計的?”
“這……”
老人面色犯難,確實,炸藥是他們提供的,血鴉執行任務,裝備得備齊了。
每個血鴉都有自己的任務,單個血鴉任務也不會給任何人說,雖然他掌管血鴉薄,有看過石羅的任務,可還是不好張口說來。
場面沉寂,索羅亞和鬼斯逼著黑袍男和修女靠近,路簡明可以將秘銀手環變成手銬,但只能將它們連在一起,不能太遠。
老頭心一橫,便張口說到:“黑鴉沒有給他下達非要殺害時海夫婦的任務,他的任務只是盜取實驗資料,我們黑鴉當時在意的是那塊神奇糖果,又怎麼會要兩個研究員的命呢?”
“老農你監守自盜,擅自偷看血鴉簿?”
寒鴞叫到,血鴉薄記錄了所有血鴉要執行的任務,在黑鴉二把手鵙鶲手中,也就是這個滿頭包的老人。
“所以,你父母的事與黑鴉關係不大,是石羅和你們的個人恩怨。”
老人沒搭寒鴞的茬,繼續說道。
“什麼個人恩怨?有什麼個人恩怨?”
他父母是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