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融合到一起,就是實至名歸的炸藥了,懂了吧” 劉鐵柱一邊炒一邊對他們解說:“溫度一定要均勻,所以只能不停的翻炒,要不然裡面的化學物質並不能完全改變性質,知道不” 劉鐵柱這一招並不是在軍隊學的,而是在他們以前的的老家學到的,他二舅就用這個方式炸魚,這東西還是二舅以前在生產隊趕馬車的時候學的,生產隊有一個老跑腿子,以前給日本鬼子抓走挖過煤,據說這也是跟日本人學的,冬天要往地裡送糞,糞凍得像石頭一樣,用鎬都刨不開,那個老跑腿子就炒炸藥來炸,到最後文化^大^革命的時候還被村子裡的人給批鬥,掛牌子游街,罪名是給鬼子挖煤,製造炸藥給日本人。 今天劉鐵柱也在用這種方式炒炸藥,要是鬼子知道這種方法竟然是他們傳出去的,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你們聞到什麼味道了嗎?”,看顏色應該差不多了,劉鐵柱大汗淋漓的問身旁的那些紅軍戰士。 那幾個離鍋臺近距的戰士使勁一吸鼻子,也沒聞出什麼味道,忽然一個戰士驚喜的說:“哎,一股酸菜燉排骨的味道” 劉鐵柱氣的直瞪眼:“你要不要嚐嚐啊” 什麼酸菜燉排骨,炒牛糞都能出來酸菜燉排骨的味道,你小子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劉鐵柱仔細一吸鼻子,這不就是酸腐的味道嘛,還酸菜燉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