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化,不如全部扔進糞坑裡好好調教,這些人簡直...”
盛長安默默把袖子掩住口鼻,她好像知道了什麼,其實這種洗洗就好,但袁啟面上並無異常,可見他已經清洗過,卻還有這麼大的味道。
她的視線停留在他的頭髮上,目光閃了閃,默默把袖子放了下來,說到底他也是為了自己做事。
袁啟當然注意到了她的視線,悲憤交加,連自己來幹什麼的都忘記了,一甩袖子直接離開了,他和這些愚民不共戴天,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盛長安略微有些愧疚,她實在是沒忍住,看來這些人最近是什麼招都出了,本來還想出去看看,現在想想,也不急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