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默默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不要覺得奇怪。”
說著，監正似是無意的看了眼，陳玄腰間的黑白兩色玉，輕聲道：“你們既然跟著陳玄，那這一次便放過你們。”
話音未落，少女和小陰出現，他們向著監正深深一禮，態度頗為恭敬。
監正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們下去，二人沒有任何怨言，跟著一名軍士走了下去。
“天空境，我人族好多年沒有出現了。”
監正的神色莫名，看不出是喜是憂。
這時，皇甫蒼走了進來，見如此情形，也學著監正的樣子，抬頭看天，隨後說道：“監正，你這年輕的樣子，在這裡多愁善感，看著很彆扭。”
“你看朕，多自然。”
“不怒自威，一看就是一個為國為民的好皇帝。”
監正笑眯眯地轉過頭，笑而不語。
見狀，皇甫蒼擺了擺手，“你還沒跟陳玄說？”
“說什麼？”
皇甫蒼看了看他，見他一臉和稀泥的樣子，便不再多說。
“隨後，對著陳玄說道：“陳玄，你別介意！這貨一直就是這麼個德行。該說的不說，著實令人討厭。”
陳玄也沒放在心上，他從陰陽兩極玉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一些東西。
那陰陽兩極玉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見了監正竟然恭恭敬敬，顯然是認識監正，而且其地位必然不低。
如此看來，他發現自己經歷的事情還是太少了。
雖說歷經千辛萬難的闖過了數個妖族界域，但是人族的底細，他還沒有真正的弄清楚。
皇甫蒼見陳玄沉默，以為他有些介意，於是道：“我人族遠比你想的久遠一些，雖然我族的記載只到了古朝，修行傳承也被人生生的掐斷。”
“但是不能否認的是，我族存在極為久遠。”
雖說如此，皇甫蒼心中也沒有多少底氣，畢竟如今的人族太過式微。
陳玄點了點頭，那老狼已經跟他說過一些，倒是能夠理解。
這時，監正笑了笑，“你不說他也知道，他經歷的遠比你多了。”
聽聞此話，陳玄心中又是一驚，監正身上的迷點更多了。
“哼，我不說！等你開口，黃花菜都涼了。”
皇甫蒼毫不客氣地懟了過去。
監正依舊笑眯眯的，沒有絲毫動怒，隨後他看向陳玄說道：“人族的氣運作用極大，最直接按一點，便是能夠讓你，在突破天空境的時候省力一些。”
陳玄點了點頭，沉吟片刻說道：“妖族遠不是表面這些！這些年，我也去過了不少界域，有破滅的龍族和鳳族，還遭遇了強大無比的金角族。”
“又或者遇到古朝之前的青眼狼族。”
陳玄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經歷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皇甫蒼和監正默默地聽著，一言不發，但神情確實凝重起來。
“照你所說，那金角族如此強大，豈不是我人族岌岌可危？”
皇甫蒼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他雖然為皇帝，但修為和天賦並不高。
恐怕一輩子無望那巔峰之境。
監正卻搖了搖頭，“它們想要過來，要付出極大的代價，這也是斷天澗存在的原因。”
“斷天澗的出現，其實是妖族以血肉所著，用無數妖族的血和肉，以及無窮的道力，用大法力強行融合。”
“它們能夠闖進斷天澗，卻極難大規模地突破斷天澗！”
“我人族式微，但是氣運依舊在，你大可不必擔心。”
說著，他笑眯眯地看向陳玄，伸出了右手。
陳玄愣了愣，隨後會意，從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