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化為點點玄光四分五裂。
“既然來了,就留下吧。”
貓燁變換法訣,複雜的法印瞬間完成,他口吐一聲,“銀像法瓶,不動周山,敕!”
言隨法行,玄光再凝,銀紋周山,法瓶具現。
金索銀瓶為二段式縛魔陣,一段,金紋玄索,二段,周山法瓶,以玄力陣紋具現出周山法瓶,困魔縛靈。
大荒隅,山而合,立厚土,具周天,謂之周山。
不過此術如果配合著瓦貓施展,威力更盛,然而此刻貓燁身上並未帶著瓦貓,也只能將就著強行催動。
在周山法瓶的鎮壓下,陰霧孱弱,荒靈氣竭,霧鎧怪發出了震天怒吼,一次次催動著陰霧試圖衝破法瓶的束縛。
法與魔的抗衡,力與力的對碰。
不消片刻,貓燁的額頭上便滲出了一層汗珠,氣息也逐漸侷促了起來。
對比起他的吃力,霧鎧怪的強勢尤為明顯,儘管只是一具分影邪傀,卻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在一遍又一遍的衝擊下,周山法瓶發出了劇烈的晃動。
“哼,二段的縛魔陣又如何?貓小子,我還是那句話,你的這點能耐不夠看,別說周山刻銘,法瓶具現,就是神威天華......”
寥寥數語,霧鎧怪識趣的閉了嘴,不閉不行,當苟小財扛著四合一的長鐵棍飛步而來,哪還有閒工夫瞎嗶嗶,脫困的忙起。
貓燁掐緊法訣,倉促著氣息不忘補刀,“囂張啊,怎麼不繼續囂張了?”
周山法瓶中,霧鎧怪橫衝直撞,無論他如何努力,始終無法衝破周身的束縛。
“貓小子,你我素無恩怨,事情不要做的太絕!”
素無恩怨?
張老漢和花嬸的仇,那些無辜被害的人......
重點是,奪了我的帽,揍了我的奴,居然有臉不承認?
簡直不要太白痴。
這些話,貓燁不想重複,費口水還囉嗦,要說就說點義正嚴詞並且簡明扼要的話。
“正邪不兩立,貓家祖訓!”
瞅瞅,多威武,多豪邁,貓家人,自當如此。
“該死,你要是敢毀去我的分影邪傀,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霧鎧怪再一次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呱噪!”
“苟二,祭棍,請雷公!”
扛棍跑到近前的苟小財顧不上擦把熱汗,二目瞪圓就是一句,“我去,哪來的黑簍子,公的母的?”
貓燁......
霧鎧怪......
不約而同冒出了八個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怪不得能湊到一堆兒,道理槓槓的。
貓燁微微臉紅,可能的話,他想收回自己說過的話,太掉價,太磕磣,太丟臉。
就苟小財、閻婆這些個人,羞與之為伍。
“公的,是公的。”
身後,閻婆笑眯眯答道,離著不近,沒個十米也有八米,正掏出一把鐵豆,咔嚓,呸,咔嚓,呸。
呸了個清脆,吃了個香。
完全發揮出了吃瓜群眾的精髓。
二當家和四鐵棍在側護法,幾人面色不太友好,暗地裡你捅我一下,我踢你一腳的幹活。
四對一,二當家不敵,敲了腦門捱了巴掌,誰讓他把四鐵棍當棍兒捆來著,這叫活該,被報復了吧。
“你確定是公的?”瞅著霧鎧怪周身的陰霧黑霾,苟小財倍感疑惑。
閻婆吐出一口豆皮,心有陳竹的接了話茬,“否則貓小子為何讓你扛長棍,請雷公呢?”
苟小財恍然大悟,雞賊的一笑,“嘿嘿,原來是為了剝皮瞧瓤,有一套。”
說完,把扛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