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指間的粘粘果,刁晶晶笑了,笑得很不單純。
“說吧我的貓大組長,這顆粘粘果哪來的?”
“別跟我說是執行什麼任務去了,本小姐才不會信你的鬼話!”
好吧,到嘴的話生生被塞了回去。
“貓仔,你回來了!”
放下書本的苟小財,如同見到親人一般大步衝了過來,熱情的張開了雙臂。
貓燁輕輕一躲,讓了過去。
如此親暱的招呼,他可消受不了。
收回了雙臂的苟小財順勢吹了吹倆片騷瓦,下一刻,目光緊盯著那顆顯眼的粘粘果。
“喲,粘粘果,野地草叢叢裡這玩意最多,以往那些幽會的小年青,只要往山裡一跑,準會粘上這玩意......”
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的眼神一變,似氣惱,似不忿,似委屈。
“貓仔,執行任務怎麼能不叫上我?別忘了,我也是外勤人員。”
說得好義正言辭,即便是那位不苟言笑的華叔,也不由得直翻白眼。
嘡,嘡,嘡......
響亮的鐘聲發出了嘶吼。
六點整!
人是鐵飯是鋼,拿著飯盒奔食堂。
貓燁走了個快,苟小財更快,撲稜著兩片騷瓦沒了蹤影。
刁晶晶恨氣的一跺腳,倆餓死鬼,投胎做人也改不了飯桶的本質。
吃不死你倆!
......
“貓仔,說什麼你也別把我留在辦公室了,那不是天堂,是地獄!”
月亮當空照,拉長了苟小財略顯疲憊的身影。
“怎麼,現在嫌棄刁晶晶了,之前是誰獻殷勤來著?”
“紳士服。”
“玫瑰花。”
“蹦擦擦!”
貓燁有理有據的說著,他可從不隨便冤枉人的。
“這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揉著紅腫的手背,苟小財認真的說道。
貓燁晃了一眼,搖起了頭來,“嘖嘖,老安下手可真夠狠的,對自己人更狠。”
“不關乾爹的事。”
“那關誰的事?”
“額......晶晶姑娘。”
下午那會兒,飯飽神虛的苟小財正打算眯會兒,誰知刁晶晶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幫子人。
沒等他反應過來,人來人往,走馬觀花似的把一摞又一摞的書籍堆滿在了書架上......
之後,苟小財慘了。
手拿教鞭的刁晶晶,儼然變成了一位嚴厲的教師,說什麼行動組成員的文化素養太低,寫字鬼畫符,內容更垃圾,錯別字一大堆,簡直一塌糊塗。
沒文化,無素質!
好好學習,才能天天向上。
所以,學習吧!
這可要了苟小財的老命了。
一下午的光景,讀書、識字、寫字,反反覆覆,來來回回,重複再重複。
讀錯了,捱打。
識錯了,也要捱打。
寫錯了,更要捱打。
細長的教鞭啪啪響,伴隨著悲烈的慘叫以及悅耳的嬌笑,貫穿了整個美好的午後時光。
那可是真抽啊!
不像安老爺,雷聲大雨點小,十層真功頂多下了三分力。
直到後來,苟小財都忘記捱了多少教鞭,反正腫起的手背幾乎完全麻木,這會兒,倒是疼了起來......
“不過,嚴厲起來的晶晶,還真有股子女王範兒,怎麼說呢?”
“高貴冷豔,卻又不失狂浪豪放。”
貓燁,呵~
一個虐待狂,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