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削麵,大日禿頭......
貓燁抬起手掌,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貓仔,你,看啥呢?”
“我在想,如何把尺玉霄飛練的功力再提升一個境界,能夠像臭老頭那般收放自如、出神入化。”
“輕,可大日禿頭,寸膚不傷。”
“重,可寒芒逼人,削鐵無聲。”
說著話,手刀上下翻舞,帶出了森森寒意。
“......現在就差一個修煉的物件。”
前面的話無關大雅,苟小財左耳進右耳出,高人嘛,都喜歡吹,跟小母牛倒立一個道理,能沖天。
唯獨結尾那句,嚇得他臉色大變,捂著腦門上的倆片騷瓦,呲溜退了出去。
運氣差點,摔土坑裡了。
嗚汪汪!
啊~
狗吠土坑中,二爺長恨嚎。
“大黃?”
看著從土坑中露出的狗頭,苟小財揉著被咬的腳踝,氣不打一處來。
大黃也挺生氣,大半夜的時間都在刨洞,總算有了出頭之日,誰曾想,剛露頭就被踩。
去你汪的,打地鼠也不見這麼準的。
“貓家六式,玄字訣,尺玉霄飛練!”
嗖~
大黃眼前寒光閃過,凜冽的寒氣順著腦門頂躥了出去,除此之外,微微帶點火辣辣的疼痛。
可,身旁的苟小財,臉上的驚訝,眼中的震驚,嘴角的抽搐,幾個意思?
汪?
看著簌簌落下的一根根、一縷縷、一片片的黃毛......
旺草,本汪的毛!
大黃怒了,敢剃本汪的毛,誰給你的勇氣?
抖嘴、呲牙、毛髮倒豎,大黃露出了一副兇悍的模樣,直到一聲淡淡的、熟悉的聲音傳入狗耳。
“剃頭見血,火候還是還差了點。”
嗚~
居然是,可惡又可恨的小男銀!
汪?
啥味道?
腥中帶點甜,黏稠帶點熱......
好麼,本汪是禿頭,狗血淋禿頭。
大黃怕了,是真怕,夾著尾巴調頭就想鑽洞。
“大黃,過來。”
貓燁招招手,聲音依舊輕淡,但傳入狗耳,無異於九天神雷。
略微的定格後,大黃滿眼糾結的轉過了狗頭,深吸兩口氣,最後步伐緩慢的走了過來。
貓燁帶著微笑伸出手,本想拍拍狗頭,但對方滿頭的狗血......
“小傢伙呢?”
大黃不吭也不哼,透露貓主子的行蹤,不是忠狗的所為。
“不說?”
大黃緊閉著狗嘴,儘管它想舔一口流下來的狗血。
“既然你不肯說,那好,我只能向你借點東西了,譬如狗牙?”
這話說的,好恐怖!
一時間,大黃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幕幕狗生難忘的噩夢。
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狗也一樣。
大黃示好的蹭了蹭貓燁的手背,雖然還是沒出聲,但時而勾動的目光,卻直指土坑裡的狗洞。
貓燁看著手背上沾染的狗血......
反手就是一巴掌。
等大黃帶著生無可戀的嗚咽聲飛了出去,貓燁這才反應過來。
他真不想抽大黃來著,可本能反應實在是不好控制,所以......
就這樣了。
“貓仔,跟你商量件事,你剛才那招大日禿頭的功夫,能教教我嗎?”
苟小財帶著羨慕的眼神湊了過來,如果能學會這招剃頭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