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去。
尼麼啊!
扮豬吃老虎也不用扮的這麼逼真吧?
所以說,人心險惡,人心叵測,人心不古,世上最惡毒之物,都特麼是人心!
貓燁微微一笑,“姓名,性別,年齡,籍貫......”
好過癮,遇到了這麼個小渣渣,有的沒的通通都玩了個遍。
“我坦白!”
應該是被剛才的一幕震懾住了,男子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配合和乖巧。
“嚴輝,五十二歲,男,鹽莊大當家......”
我去,不愧是生意人,見風使舵的本事也沒誰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認罪的態度不錯,我們繼續。”說著,話鋒一變,貓燁嚴肅的問道:“現在我問你,鹽莊發生了什麼?”
嚴輝蠟白的臉色陰晴不定,似乎對於這個問題,從心裡往外感到無比的牴觸。
貓燁點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這不叫堅強,這叫頑固。
一般來說,下場都挺慘的。
不過也好,負隅頑抗才有的玩,否則問什麼答什麼,他都找不到出手的理由了。
嘴角微微上翹,臉上浮過一絲玩味的笑容,正打算動手之際,嚴輝,招了。
“我說,我全說!”
說你大爺啊!
貓燁頓感鬱悶。
堂堂一荒將,放在歷史的長河中也算是一號小妖,這麼的就招了。
骨氣呢?
堅持呢?
信念呢?
麼的,軟蛋!
“說吧。”貓燁無奈了一聲。
“都是灰巢的人乾的,不,他們不是人,是魔鬼,是妖怪,是惡魔!”
似乎觸碰到了怒點,嚴輝顫抖著雙拳,怒聲中澎湃著無比的憤恨和痛苦。
貓燁真不想說,撒泡尿照照吧,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說,我不聾你不啞,沒必要扯著嗓子的吼,正常說話就行。”
貓燁掏了掏耳朵,感到了極度的不爽。
嚴輝......
“我儘量剋制自己的音量,不過說之前,我希望你能聽聽發生在鹽莊的慘事。”
“真囉嗦,好吧,但請你儘量簡短一些,我的耐性有限。”
嚴輝臉皮一抽。
耐性?
你特麼是位執法者好不好?
沒耐性的話,你審問個屁的犯人!
......
鹽莊上百年的聲譽,靠的是嚴家祖輩嘔心瀝血的經營。
輝煌時,嚴家並未忘本,也曾拿錢出來補路修橋,救濟孤兒,佈施窮人,捐款救災。
終日行善,圖的就是一個心安理得,善因善果。
有道是富則達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這句話本沒錯,可到了嚴家這,他們得到了什麼?
戰亂年間,嚴家如履薄冰,為了守住祖輩創下的基業,終日心驚膽戰,怕的就是一著不慎,家道中落。
可曾想,那些土匪、惡霸,那些曾經得到了恩惠的暴民刁民,不僅沒有飲水思源,相反,以怨報德。
辱罵,哄搶,打砸,暴亂!
不知是誰說嚴家祖墳裡埋藏著貴重的陪葬品,這些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刨開了嚴家的祖墳......
蒼天無眼,先祖受辱,看著嚴家祖輩們的屍骸被胡亂的丟棄在野地,嚴輝的心都碎了。
可,又能怎樣?
故而,才有瞭如今的地窟懸棺。
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勉強儲存住先祖們支離破碎的屍骸,九泉之下獲得一許安寧......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當時的嚴家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