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這種場合,必須抽口煙緩和一下起伏的心情,實在是太刺激了。
黑逑皺起了雙眉,“笑是幾個意思?”
“自己看。”
就仨字,簡單扼要。
後者拿著字據定睛一看,人如火山爆發般噴吐出了漫天的問候語。
鬧劇該收場了,掐滅手中的菸頭,貓燁長長的舒緩了一口濁氣,邁著輕鬆的步伐走向門口。
這時,回了神的黑逑陰沉著黑臉冷聲而道:“這筆賬你賴不了,別忘了,字據上明明白白寫著借了一萬銀幣,還有你爺爺的落款。”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貓燁有的是辦法。
“呵呵,你說過父債子償,臭老頭是我爺爺,中間隔了一代,所以,這筆賬我不用還。”
黑逑面色一滯,尼麼,還能這麼算?
欺負黑爺爺長得黑沒文化是不?
“哼,你膽敢不認賬的話,老夫就憑這張字據去告你,不信沒人治得了你!”
打官司?
這個有點難辦......
貓燁轉頭露出了大白牙,“其實,剛才是場誤會,貓天祖不是我爺爺,我也不姓貓,更不是什麼執法人員,完全是誤會。”
“這套警服也是假的......”
一萬銀幣啊!
有時候生活就是如此的折磨人,不得不令鋼鐵般的漢子坑蒙拐騙。
“編,接著編,老夫有的是時間聽你講故事。”黑逑抱著雙手,一副吃定了對方的嘴臉。
貓燁也無奈了,黑老將猛了點,水洪了些,自己的兵啊土啊的,有些力不從心。
要不先糊弄過去,之後巧借名目,譬如舉報壽安店窩藏危險品什麼的,然後借公家的名義來個徹底清查?
不行,這種思想太危險太缺德,離著貪官汙吏就差一道小門坎的事了。
“不如這樣,我先回去找臭老頭,之後讓他親自來和你溝通。”
“想跑?別以為老夫不知道,貓天祖一年前就死了。”
我去,這位啥都知道啊!
“好吧,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瞞你,一萬銀幣數額巨大,我還不起。”破罐子破摔,貓燁直接表明態度,沒錢。
黑逑陰笑一聲,“當然不可能是一萬銀幣了。”
貓燁鬆了口氣,“你這麼說就對了,陳年舊賬,差不多就行了,說說,要還多少錢?”
黑逑拿出黑算盤,打了又打,最後收起算盤,伸出了五根黑指頭。
“五十?”
“五百?”
“五千,你也太黑了吧?”
“去你的五十五百五千,利滾利,五萬!”
沃日!
這一刻,貓燁真有種揍老頭的衝動。
“黑逑,良心會痛嗎?”
“五萬,你比放利錢的吸血鬼還狠!”
“我直接懷疑,就你這黑不溜秋的煤球,像有一萬銀幣的金主嗎?”
黑逑呼吸急促,“小子,嘴放乾淨點,老夫可是按照字據上的白紙黑字來算的,根本沒多要你一個銅板板。”
“那好,字據就在你手上,請用你的黑指頭指出來給我看,利錢多少,時長几何?”
貓燁也火了,買頂帽子的事,居然能牽扯出五萬銀幣的鉅債,草,還能再邪乎點嗎?
黑逑也火了,不,早就火了,就等著爆發呢!
擼起袖子,晃晃脖子,單指一點貓燁,“老夫最不怕的就是賴賬的,信不,再不還錢,老夫打得你回爐另造。”
要動手?
這可真......太好了!
貓燁做好準備,就等著對方先動手,那樣的話,呵呵,揍你個黑